他們不是不想跑,隻是因為門口已經被謝飛揚幾人堵住了。
“嘩啦!”
各色兵器被怡紅樓內的龜公和丫鬟拿出,他們並未因為媽媽的死而感到畏懼,臉上反而是露出了瘋癲的表情。
“需要幫忙的話,說一聲。”
謝飛揚帶著春桃和安寧二人,坐在一個圓桌旁。
熟悉謝飛揚習慣的春桃,第一時間把酒倒進了酒杯之內。
而安寧也很乖巧的依偎到了謝飛揚的身邊,把一枚葡萄剝好後,又小心的剔除了子後,塞進了謝飛揚的口中。
“為了聖教!”
手拿峨眉刺的龜公,高呼了一聲,帶頭衝向了武媚兒。
武媚兒看到這一幕後,把自己的伸開的十指插入了腰間。
十次從腰間隱藏的口袋中,再次提出後,左右手已經各多出了四枚菱形暗器。
隨著暗器發出破空的聲響,八個明教餘孽倒在了地上。
“飄香千縷閣的百麵千嬌,果然名不虛傳。”
完勝了一個回合的武媚兒,還未出手第二次。
怡紅樓的二樓便出現了一個謝飛揚熟悉的身影。
花魁蘭香,
“比不上明教的冷蘭姑娘。”
冷蘭認出了武媚兒,武媚兒也認出了她。
兩個女人四目相對,眼神在空氣中碰撞出了無形的火花。
“春桃,安寧,別放走一個。”
就在兩個女人劍拔弩張的時候,謝飛揚突然開口了。
“公子?是您呀!”
二樓的冷蘭,終於注意到了謝飛揚,不過臉上驚訝的表情卻隻是轉瞬即逝。
“您又來找奴家喝酒嗎?”
“嗬嗬~怕你酒裏有迷藥。”
謝飛揚連看都沒有看冷蘭一眼。
殺戮起~
當瀘陽城的捕快趕到時,整個怡紅樓內的明教餘孽已經全部伏誅。
由於飄香千縷閣與朝廷之間的關係,帶隊的捕頭並未過多的停留,隻是讓手下的捕快帶走了明教餘孽的屍體。
“奴婢謝過公子。”
如果不是謝飛揚怡紅樓的消息傳遞給飄香千縷閣,飄香千縷閣將會遭受巨大損失。
損失不僅指的是金錢,還有名譽。
“應該的。”
謝飛揚直接點了點頭,便帶著兩個侍女離開了被血腥味籠罩的怡紅樓。
“如果能當公子的侍女,該有多好呀~”
看著春桃和安寧的背影,武媚兒心中竟升起了一絲羨慕之情。
.....
“公子,你這車是不是有問題?”
距離怡紅樓事件已經數日,謝飛揚幾人早已經進入了彩州境內。
隻不過馬車的速度依舊和以前一樣慢,並沒有因為換了一匹高頭大馬而提速。
趕車的馬初一,已經把原因歸結到了馬車上。
“為什麼不是人有問題?”
謝飛揚坐在車廂頂部,左邊坐著春桃,右邊坐著安寧。
“我馬初一可是太仆令後裔,怎麼會有問題?公子您肯定是在說笑。”
“初一,公子說讓我打你一頓!”
距離上次被執行家法已經有一段時間,安寧又開始變得不安寧了。
“公子,前麵那一處花田好美呀。”
春桃的注意力則早已經被官道兩邊的鮮花所吸引。
此刻,她並未參與謝飛揚三人的鬥嘴,而是用手指向了遠處的一處花田。
“哪還有養蜂人耶~”
相比於看花,安寧則更想品嚐一下大魏朝三十六州都非常有名的彩州花蜜。
“初一,半個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