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春桃壓在身下的謝飛揚,把嘴放到春桃的耳邊,小聲的說道。
“奴....奴婢知道了。”
春桃雖然知道謝飛揚不會在光天化日之下,當著這麼多路人的麵把她怎麼樣,但是身體還是軟成了一堆。
“坐好了,本公子也帶你去看熱鬧。”
謝飛揚本以為去彩州的這一段路,係統都不會發布任務的,沒想到剛才在聽到那個百姓說了祭河神的時候,裝死的係統又活了,還給謝飛揚發布了一個非常有意思的任務。
“嗯~”
春桃已經暫時的失去了行動能力,那會提出不同意見。
而且就算是她活蹦亂跳,也不敢違背謝飛揚呀。
片刻後,馬車行至一條寬約50米的大河之旁。
為了不打攪那些已經圍在河邊看熱鬧的百姓,謝飛楊直接把馬車停在了河邊不遠處的一處高地之上。
而他與恢複正常的春桃,則站在了馬車的頂棚上。
川流不息的河岸邊,搭建了一個高台,高台上,一個身上插滿了各色羽毛,臉上塗抹著各色油彩,脖頸之間掛著一串獸骨,身邊放著一個皮鼓的人,正跪在哪裏,不斷的朝河流磕頭。
過了約有半炷香時間,
可能是高台之上的那人一直磕頭磕累了,也可能是時間到了,那人拿起身邊的皮鼓,開始在高台上跳了起來。
而隨著他的跳動,從他口中發出的怪叫,逐漸籠罩了整個河岸。
那些本來隻是圍觀的百姓,紛紛的跪在了地上。
“公子,高台上的那人有古怪。”
春桃皺著眉頭對站在她身邊的謝飛揚說道。
“嗯。”
謝飛揚在高台上的人開口的瞬間,就已經知道有古怪了。
春桃雖學會了一流功法,但是見識卻不足謝飛揚的十分之一。
所以她隻是知道有古怪,並不能說清哪裏有古怪。
見多識廣的謝飛揚卻知道,高台上的那人是個三流江湖人,口中所念的是一套迷惑人心神的邪功。
他手中的皮鼓,則是用人皮炮製的邪器,可以擴大他邪功的影響範圍和強度。
“啊!哈!”
最後一個音節被高台上的人從口中吐出,跪在地上的百姓,無論男女老少,均已經把臉貼在了地上。
高台上的人,似乎很享受這種被人崇拜的感覺。
他並不急於進行下一步動作,而是張開了雙臂,閉著眼睛,把臉高高的仰了起來。
半炷香後,男人停了下來,轉過身麵向了大河。
“偉大的河神呀~請享受您的供奉吧~”
“偉大河神呀~”
那些被他蠱惑之人,毫無感情的發出了應和之聲。
“上貢品!”
“上貢品!”
前一句是高台上的人所喊,後一句出自圍觀百姓之口。
“呼哈!”
“呼哈!”
“呼哈!”
四個上身和臉上被塗抹了油彩的壯漢,抬著一個簡易的架子出現在了人群中。
架子上,放置著一個木椅,木椅上有一個看起來也就十歲的女娃娃。
女娃娃整個身體都被捆在椅子上,嘴裏被塞了一塊紅色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