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後,
大魏朝錦州境內,一條蜿蜒的小路上,一白衣男子正小心的把一朵野花往一個粉裝少女的頭上插。
男的是謝飛揚,女的則是春桃。
當日離開黑水島後,謝飛揚讓船老大將他們兩人送至了錦州境內。
錦州與離陽城所在的晉州,雖隻有一字之差。
但是事實上兩州不管是人土風情,還是環境都有巨大的差異。
兩個州中間隔著高大的萊山,晉州雨水充沛,錦州常年少雨。
其次可是環境的原因,錦州民風更為彪悍。
謝飛揚本不打算來錦州的,但是係統發布的任務,讓他不得不來。
.......
“公子,今晚咱們又要睡在野外嗎?”
俊男美女打鬧的有些累了,便隨便找一處陰涼地休息起來。
春桃非常貼心的把自己的大腿貢獻了出來,給謝飛揚當枕頭。
“郊外不刺激嗎?”
謝飛揚閉著眼睛,躺在春桃身上,嘴角露出了一絲壞笑。
“哎呀~公子討厭。”
春桃的小臉,瞬間變得通紅。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孤男寡女,竟在大庭廣眾之下,行如此之事,真的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謝飛揚正準備繼續調笑春桃,一個聲音卻從不遠處響起。
“公子,一個寒酸落魄書生。”
謝飛揚睜開眼了,眯著眼睛向開口之人看去。
身穿長衫,長衫上全是補丁。
身後背一竹簍,裏麵裝著一些破舊的書本,以及一些生活所需的行李。
“書生,你可是在罵我?”
自己和自己的侍女在這荒郊野嶺打鬧,居然平白無故挨了一頓臭罵,放到誰身上,誰能承受的住。
“小生未曾辱罵任何人,隻是有感而發罷了。”
書生堅持自己的觀點,他就是對事不對人。
“聒噪~”
謝飛揚手一揮,一枚樹葉就堵在了書生的嘴上,任憑書生如何努力,樹葉竟是絲毫未動。
反觀謝飛揚,在做完這事後,直接把嘴親在了春桃的小嘴之上。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書生急呀!但是又沒有辦法,隻能在原地幹跳腳。
因為動作太大,背簍中的被吃剩下的半個麵餅,都被跌落了出來。
“怎麼?”
親了春桃的謝飛揚,把書生嘴上的樹葉取了下來,然後就靜靜的看著書生。
“你.....你.....你......”
書生用手指著謝飛揚,連說了三個“你”,但是看到距離自己嘴近在咫尺的樹葉,卻又擔心自己的嘴會被再次堵上。
“你,你應該在這錦州沒少挨打。”
謝飛揚笑著說道。
錦州民風彪悍,相比於讀書中舉,大部分民眾更想以武報國。
據謝飛揚從船老大那裏了解,讀書人在錦州根本不受待見。
再加上麵前這個書生,如此“耿直”。
謝飛揚猜測,他肯定沒少挨打。
“哼!”
被戳到痛處的書生,甩了甩自己的衣袖,作勢要走。
“有緣相見。”
本打算走的書生,聽到謝飛揚的調侃,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直接取下背簍,坐在了地上。
書生一邊說著話,一邊把筆墨紙硯從身後的背簍中取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