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我、我這是怎麼了。
他們把事情一股腦兒的全傳輸給了我,我才明白他們看見我的時候,為什麼會露出那麼個表情。
他們知道真相以後,全都大罵起來,馬超那混蛋,早晚要不得好死的。
我不知道所謂的真相是什麼,整個一個人渣,活著還有什麼意義,說什麼我故意傷人,現在還在拘留室裏,還在班上做了大規模的批評會。
對了,他們罵得對,早晚,他會死得比狗還慘。我在心裏恨恨的罵道。
還記得遙遠嗎?文森在後麵突然問了一句。
遙遠?我慘然一笑,我會忘記嗎,我胸口永遠的傷疤,不過,我瞪著他,他怎麼會突然問起她來呢?
莫西呢?他又問道。
我一時不明白他的意思了,怎麼會突然將兩個女孩都擺在了我麵前呢,難道我傷口還不夠痛嗎。
馬超當著全班的麵,說她們兩個的死都是你造成的,都是你間接害了她們,現在班上的同學都不知道什麼才是事實的真相了。
事情已經過了這麼久,往事重提,長久以來隱藏在夢裏的,像種子一樣萌芽了,衝出地麵,在對著我笑著,無情的嘲笑,無盡的傷痕。
真的是我的錯嗎,是的,不是也是的,是我把他們送進了虎口,怎麼能不是我的過錯呢,事情的真相,已經被埋藏得太久,太久了,現在連我自己,也在開始懷疑,是不是我害死了她們,之前的真相,究竟是什麼呢。
我是站在懸崖上麵的,望著下麵的風,清晰的,迷惘的,都在吸引著我的視線,我的腳剛想上前邁出一步,晴天一個霹靂,將我從睡夢中驚醒了。
阿若,阿若,你怎麼了。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模糊的看見一個人站在床前,用力的拉我的手。
不好了,阿若,你還睡,恐怕來不及了。
不好了,什麼不好了,我還沒有跳崖呢,我揉了揉眼睛,像是在對他說,又像是在自語。
小蔓的爸媽都來了,正在教務處裏給她辦轉學手續。吳煜的話還沒有說清楚,我已經從床上跳了起來,邊穿衣服邊問道,還來得及阻止嗎?
阻止?吳煜搖頭道,你還想阻止,還是做好心裏準備吧,她媽媽很生氣的,聽說想見你,被學校找理由避開了,你去找他們,隻會把事情鬧複雜的。
吳煜說了一大篇,我幾乎沒有記住一個字,我還顧得了這麼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