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雨傘的女生(中)
怎麼可能,怎麼會這樣。我發誓剛才絕對不可能有人可以上來把傘拿走,也許那個會飛,也許那個是透明的,他可以在眾目睽睽之下悄無聲息的消失。
媛媛見我愣在那裏:“夢妍,怎麼了?”
我有點覺得事情糟糕:“你們剛剛又看見那裏掛這一把傘?”
媛媛和佳琪都看向了我指的的方向,便朝向我搖搖頭,我心裏頭已經萌生出了可怕的想法,這個透明的人此刻或許正在我們之間任意行走,它可能正在對準我們的咽喉準備下手,它把我們鎖在這裏是想做得幹幹淨淨和悄無聲息。
佳琪看見我憂心忡忡的便碰了一下我的肩膀:“夢妍,你沒事吧!剛剛那裏有傘?”
我向前走了幾步,特意的想做給那個躲在這裏的人看:“可能是我眼花了呢!”
我裝的似乎有點勉強,確實我害怕至極了,經曆了那麼多事情或許我的命早晚會栽在某一個靈異事件裏。
我們站在陽台上。
我特意讓她們謹慎一點,可是剛剛還有幾批人群在走道或者草坪上的人就像是約好的一樣全部都消失不見了。
媛媛說道:“怎麼一個人都沒有了啊!手機沒信號,這裏一個人也沒有。”
佳琪明顯已經很害怕了:“你們聽說過為什麼不讓學生到四樓和五樓嗎?”
媛媛一聽見佳琪說的話就往我這邊靠了過來:“佳琪,你別說了,這氣氛說這個不好。”
我也已經意識到事情可能不會就這麼簡單。
這麼會?我看著校園的每一處,真的是一個人影都沒有,像極了是荒廢了幾年的校園一樣,難道這裏真的有什麼那個傳聞。
我說:“佳琪,你剛剛說的是什麼傳說?”
佳琪看見我那麼認真的看著她,又看來一眼媛媛,應該是怕媛媛害怕。
“沒事,你說吧!”媛媛是逞強的。
我們都蹲在了角落裏。
我聽老一輩的人說,大概是二十幾年前建校的時候,這裏教學樓蓋房子的時候,一個風水先生說:這個地方所屬的位置是一個煞位,說這裏的風氣屬陰盛之地。因而我們學院的學部每層樓不會超過3樓,有一天,一個校董會的女子說:‘如果將樓層蓋到5樓那不就可以被陽光照到,這樣不就可以互補陰陽。’雖然校方並沒有表決如何決定樓層數目,但是過了不到一個禮拜就來了一批說是要來蓋教學樓的神秘人。說是神秘就是不知道他們是誰請來的,當時的校長正在他的夫人在馬來西亞旅行,聽到校董會的人在電話裏描述校長也覺得事情有些蹊蹺,因為校長也沒有請人前來說是蓋樓層,所以校長聽到消息後就立即乘坐當天的飛機回來。
不過。
媛媛幹瞪了佳琪一眼:“佳琪說故事就說故事不要擺那麼多的動作和說搞怪的氣氛好不好?”
事實上,媛媛已經整個人抓在我的身上了。
我說:“佳琪繼續說。”
其實佳琪自己也是有些顫動。
哎
隻見她歎了口氣。
那我繼續說。
不幸的事情將從那天陸陸續續的開始,校長並沒有成功的趕回來,他乘坐的那架飛機在飛往的途中就失聯了。最後聽說那架飛機是遇到了空襲,直接下落到了大西洋裏頭。在馬來西亞的老婆得到消息後悲慟不已,向警方提供消息的時候聲稱:‘學校裏發生了事情需要趕回去看看’,可是當警方問道是誰電話告知的時候,給了一個可怕的答案,打電話給校長的前三天那個校董就已經心髒病突發在醫院搶救無效死亡。
(那也就是說:並不是那個校董大的電話,那會又是誰呢?)
而建築的工人還是沒有停止蓋樓層,這時候其中一個來自日本的校方的股東叫做折木乙太郎的人站出來阻止他們,聲稱倘若不停止的話將會已暴力解決。那幾個工人像是死人一樣,沒有聽覺沒有觸覺的一樣,這讓那個折木乙太郎非常的憤怒,也沒有人來和他談判,也沒有人在理會他,更不知道這一切的主使者是誰。
眼見著樓層快要成型了,有一天晚上他回家就和妻子宮島美家商量打算找一批拆房的隊伍,隔一天折木乙太郎也想照貓畫虎一樣,我透入是自己請的隊伍。其他的校董也不敢插手,媛以為事情會很順利,可是事情的第二天,當折木乙太郎到施工樓的時候,看見了不可思議的一幕,自己請來的隊伍不僅沒有拆掉樓層,反倒和那群人一起在蓋了房子。
折木乙太郎立刻向前去和給人討個說法,可是事情卻是沒有好的結局。他請來的隊伍也是向他們一樣沒有了聽覺像個死人一樣。
於是,折木乙太郎也是害怕至極了,他也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那個雨夜他想趕回家和他的妻子解釋,沒想到當他開家門的時候就問道了非常香的味道,他以為是自己的妻子在家裏給他做了非常美味的菜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