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怎麼了?”褚生問道。
“爹爹叫你過去一下”果果一伸舌頭調皮道。
果果自然就是魏果果,魏王的獨女,雖不是傾國傾城,但也是小家碧玉,美豔動人。
“王爺在哪裏呢?”褚生問道。
“爹爹在寫字”果果回道。
“對了,褚生哥哥,白哥哥走了那麼久怎麼還不回來?他不會出什麼事吧?”果果繼續問道。
“不是說了嗎?他去幫褚哥哥接人去了,接了人就會回來,應該不會有什麼事的,這世上能留下他的不多。”褚生說道。
“要我說啊,褚生哥哥太善良了,容易北騙,沒看他沈家是怎樣對你的嗎?看你回來時受那一身的傷,要不是爹爹恐怕你現在都毒發了”果果氣氛地說道。
褚生看著果果深深地皺起了眉頭。
果果一看褚生不悅,上前一把拉住褚生的手道:“褚生哥哥不要生氣,果果以後不說了便是,你不要不理果果”
褚生道:“我不是生果果的氣,隻是我相信這件事她也是毫不知情的,她不是那樣的人。”說完他歎了歎氣,顯然,他開始懷疑他說的話了。
一個人的心若是動搖了,那麼他可能會很難過很糾結一段時間,因為他每天會去幻想很多可能出現的問題,這無疑是很累,但這又是不由自主的去做去想,完全不能自已。
魏王不僅是一個受人尊敬的長輩,他還是一個書法大家,很多人往往慕名而來千金求一字。
褚生的字就是跟他學的,魏王曾說草書是世上最豪放的書法,大巧不工這便是草書的特點。
所以他褚生就單單練這一首狂草。
而此刻魏王正肆意揮斥,筆走龍蛇。
“言者無罪聞者足戒”這也是他常常教育褚生和果果的。
魏王一筆寫完見褚生和果果走進來,便收筆看著這八個打字滿足地笑笑。
“王爺.......”
“你們來了”
“王爺說有事找我來,不知所為何事?”褚生問道。
“也無事,就是想問問你身上的一品香之毒清除幹淨了沒有”說著魏王抬起桌上的茶輕輕的吹了了吹,然後呡了一口。
茶是剛剛沏的,茶葉則是魏王自己種自己采摘的。
一品香,無色無味,乃是江湖十大奇毒之一,這褚生好端端的怎麼會中這種毒呢?
但即是毒藥,必然有解,無解的毒藥那就是絕毒,這世上本就沒有,隻是這毒藥的成分不好分辯而已,隻要成分分出來解這毒就不難了。
而不巧的是魏王也是個藥裏行家,世上之藥隻要拿到他麵前問上一問便知其中配了多少種毒藥,多少種毒花。
一個人能做到術業專精已是不容易,何況還同時專精多門呢?這魏王也是江湖一大奇人呐。
“已然清除完全,多謝王爺掛懷,要不褚生這次就真回不來了”褚生嚴肅地說道。
他和魏王本已是相識多年,甚至可以算是人生二十幾年有一半是在魏王府中度過的,客套的話已是不必說的,但是,所說之話卻並不客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