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為,蕭寒是這幾個混蛋中最聽話的孩子。所以她還是比較相信他的。
可是當她從沉沉的睡夢中被身體一陣陣酥麻的感覺弄得心煩意亂的時候,才知道這家夥也是個禽受。不,應該說他是禽受中的混蛋。
風輕想伸出手去推那個辛勤親吻的家夥,卻發現自己的雙手被綁在一起固定在了歐式鐵藝花樣的床頭上。而幫著自己手腕的正是那件黑色迷情上的腰帶。
靠!該死的設計者,睡衣幹嘛還要腰帶?而且這禽受也好不到哪裏去,腰帶是做這個用的嗎?
而且,不過是個睡衣而已,這該死的有必要用這麼好的材料嗎?怎麼都正不斷的?
“蕭寒。”風輕無力的哀叫著,後麵的餘聲又變成了婉轉的嬌哼,求饒似的拖著長音拐著彎兒,撓的人心裏癢癢的。
“不乖,不讓你叫哥哥的嗎?”
“好哥哥,解開我的手……唔……”
“乖,等會兒就解開。堅持一下。”
激情又濃,她幾乎又要沉沉睡去。
“不許睡。”他感覺不到她的反應。於是他空出一隻手捏住胸前的十字架,手指尖在十字架上的薔薇花枝上拂過,一道純淨的白光隱隱閃現,且越來越亮越來越熾烈。然後,蕭寒的手指上也彙聚了絲絲縈繞的白光,轉手墊在她的顫中穴上。
一股溫暖的清泉由顫中穴遍及全身,原本疲憊的風輕宛如一朵長在旱地裏的花朵接受了雨露的灌溉,漸漸地嬌媚而靈動起來。原來男女雙修並不是東方才有的神秘典籍,那種救贖的力量同樣強大如此。
風輕嬌哼一聲睜開了雙眼,看著男人寵溺的看著自己,雕塑般健美的胸膛和肩膀以及濕漉漉的發絲上都隱隱的閃著一層乳白色的光暈。
那是一種聖潔的光暈,似乎可以救贖世間一切邪惡的靈魂。
“好看嗎?”風輕將自己帶有淡淡香氣的身體完全的展示在他麵前。
她的肌膚像是被三月桃花給映紅了一般,美豔不可方物。女人是男人一切衝動的根源,男人首先是想象她、感覺她、看到她,進而接近她、觸摸她、親她。
“好看。”蕭寒咽了咽口水,點頭說道。他喉嚨有些幹澀,眼睛如狼一般的盯著身下這具美麗的身子。女人的身體對男人的誘惑程度是超出女人想象的。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這是愛的深華,也是生命的真諦。
俗話說紅顏禍水,隻有女人讓這個世界變得激情、湧動、混亂和瘋狂。
“有些冷。”風輕皺眉說道。
“我來蓋住你。”蕭寒說著,俯身上前,把她全部壓在身下,伸出手臂探入她的腦後,把她冰涼的雙肩輕輕地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