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夫妻,這又不是什麼丟不得人的事,以後不準再瞞著我了,我要是第一個知道的人!”安逸飛惱怒又有些吃醋地宣判。
“……”歐陽羽翻個白眼,懶得理這種無理取鬧的人,人家痛得欲死不活,他居然有心思關心這個!
“你不說我就當你答應了哦!”安逸飛很有幾分雀躍之態。
“怎麼樣?好點了嗎?”安逸飛鑽入被窩,讓歐陽羽的頭靠在自己的臂膀上柔聲問道。
“嗯,我想喝生薑紅糖。”歐陽羽虛弱地道,以前每次痛經奶奶就會給自己泡上一杯生薑紅糖,喝了以後睡一覺就沒事了。
“那是什麼?我讓廚房給你做。”安逸飛用心記著。
“將生薑榨成汁和紅糖一起用沸水泡開,趁熱喝下,肚子就不痛了,以前在家的時候娘親都這麼弄的。”歐陽羽不能說奶奶,隻得將將軍夫人搬出來。
“那你自己乖乖躺著,我去給你弄。”安逸飛輕輕將歐陽羽放倒,蓋好被子。
“你要親自為我弄?”歐陽羽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抓住欲離去的安逸飛,驚惶道。
“嗯,本王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呢。”安逸飛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這輩子我也隻會為你而做!”
眸中的認真誠摯令歐陽羽瞬間淚流,他,是她此生唯一的宿命吧?!
不多時,安逸飛便一臉滿足地捧著一碗熱氣騰騰的生薑紅糖悄聲行至歐陽羽的床邊,輕聲喚醒假寐之人,將她弱不禁風的身子支起,迅速用錦被裹好,吹吹燙手的糖水,微抿一口,覺得不燙嘴了才遞到歐陽羽的唇邊。
歐陽羽看著安逸飛一係列連貫而生硬的動作,眨眨眼,欲接過他手中的碗,卻被他一個眼神止住,無奈隻得由著他將溫熱的生薑紅糖喂下。暖流順著咽喉,經食道直通腹部,初始的疼痛似遇洪流般一點點被吞噬,連著心中也升起一股溫暖與幸福感。
“你先躺著,待會我會吩咐冬兒將飯菜拿到房裏來。”安逸飛替歐陽羽掖好被角,柔聲叮囑。
“你不一起吃嗎?”歐陽羽直覺不對,有些失落地問道。
“我待會要出去下。”
“哦。”
不忍見歐陽羽的失望樣,安逸飛補充道:“到了秋狩季節,父皇讓我進宮去商談一些事宜,一完我就回來陪你。”
“嗯,不用管我,你去吧。”聽了安逸飛的解釋歐陽羽心中才釋然,剛才的傷感蕩然無存。
“乖。”安逸飛在歐陽羽的額頭一吻,安撫一聲便退了出去。
歐陽羽一整天都躺在床上休息,隻在傍晚的時候稍稍吃了點東西,冬兒也早就將特製的布帶送來,歐陽羽係在腰間說不出的別扭,卻也無奈,正所謂入鄉隨俗,更何況是一個時空的穿梭了。
安逸飛酉時才疲憊而回,躡手躡腳地進屋,輕手輕腳地脫去外衣,小心翼翼地鑽進暖和的被窩,肌膚觸到裏麵的嬌軀時仿佛忙碌了一天的身心霎那又充滿了活力,望著已然入睡之人,幸福感溢滿每個毛孔。
“回來了?”驟然的出聲令失神盯著歐陽羽瞧的安逸飛一怔,隨即嘴角不自覺地上揚出滿足地弧度,張開有力的雙臂抱緊身旁之人,柔惜之語湊著歐陽羽的耳廓直達內心。
“吵醒你了?”
麻癢之感令歐陽羽不禁輾轉,雙眼依然闔著,手卻似藤蔓汲取營養般纏繞上了安逸飛的虎腰。頭依戀地靠在安逸飛健碩的胸肌上,吐氣如蘭。
“我在等你回來。”
簡短的六個字是工作在外的男人一天辛勞最好的療傷靈藥,安逸飛的心中止不住的有種叫家的感覺奔湧而出,若不是因為歐陽羽有月事在身,他非得好好愛撫懷中誘人的處子之軀不可!
“有你真好。”安逸飛滿足地抱著歐陽羽,心疼道:“睡吧。”
“嗯,我們一起睡。”
“好,我們一起睡。”
窗外秋風瑟瑟,不知吹落多少花香;房內春意正濃,不曉暖入幾許情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