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高中,宛如重新走過—《花開落英》自序(1 / 1)

到如今,高中畢業已經四年了。我一直都在想,並且是有好些人同我一起想,要是能回去到那時的那一段高中時光該有多好,甘願不長大,一直生活在那些歲月裏。

高中畢業後,我常常會想起一些高中時的人和事,隻因為那時相遇的每一個人的經曆和結局都讓我感歎,想起其中的無論何人都叫我懷念不已。漸漸的,心裏就越來越覺得那段燦爛的時光是一段傳奇,而裏麵的每一個人也都是傳奇,叫我有要擁有他們陪伴他們和銘記他們的衝動。然而,歲月已改,時光已逝,那些叫人在心裏痛哭流淚的人,無論男生女生,也無論曾經是否愛過,都隻能在夢裏相遙望了。

懷念之餘,我就試著把其中的某一個人和我之間的故事記錄一些,重頭又看,懷念之情越濃,隻是單獨記錄兩個人的事未免有些單調乏味,展現不了那時的生活麵貌,那曾經是多麼喧囂紛擾的一段過往啊。於是我就有了要把高中生活全記錄的想法,隻是全記錄這是不可能的,我隻能記錄一些片段,記錄那些與我交往密切的人和我僅看到和聽到的事。

不過,在與我相交密切的人裏麵,有些卻叫我無從下筆,因為,他們有些人並沒有什麼值得記錄的事,或是有我卻並不知道,而有的人若是寫到了他們那不知又將延伸出多少事和多少人,我怕不能很好的描述,於是縱然關係很好,不應該把他們遺忘可也隻能對不住了,所以隻能把他們都省去。而還有一些人,和我交往不是很密切,但他們卻和我記錄下的人密切相關,生活中難免會碰上,我隻能把他們也草草記上。除外,我所知道的事中,有些觸及到很敏感的話題,自己不想再去勾起,而有些又是索然無味,記了也沒有多大意思,也隻好把它們都省去。

這樣,和真實的生活相比,我所記錄的人物和所記錄的事就隻占了一小部分,連三分之一都不到,就連和我關係密切的人和我所親身經曆的大事,也有很多不能收錄進來。除外必須要說明的還有三個問題。其一就是在書裏所寫的人物中,大約存在三四個,當時為了減少人物數量和彰顯人物性格,我特意把生活中性格差不多的兩個人的原型揉合成了一個人。其二就是書中寫到的前兩次高考結果,這雖然是真實發生過的事,但是與那兩年的時間並不相對應,我這麼做是為了把故事寫得緊湊一些,也好增加一些諷刺意味。其三,或許是自己記不太清了,又或許是我想要增強些故事感,在有些地方,書中所寫與事實稍有不符,但數量微乎其微。

經過整理之後,剩下的這一些人和事,雖然他們和真實的生活總是還存在著一點點的出入,但又無處不在反映著真實的生活。這樣,也就不能叫做記錄了,已經變成了小說的模子,幹脆就再加入一些適當的描寫和感歎,就真正成了小說,取名叫做《花開落英》。以供我永生銘記與回味,也可以供相關的人懷念那段燦爛的時光,還可以供其他的人消遣感歎。

書裏所寫並不完全就是學生們的放蕩不羈與成日的談情說愛,還有一條若隱若現的線,那就是與教育相關的方麵。若單獨看其中的一些細節還不能說明問題,甚至有可能被認為是誇誇其談,無病**,自討苦吃,可隻要把開頭和結尾處稍作對比,不知不覺疼痛就會在心底裏彌漫開來,並為此久久歎息,不能自已。

花開落英。花開是花開時無聲,落英是瞬間落英太繽紛。每一個男生女生在這段時光裏難免都會情絲暗蕩,花開卻無聲,與我們那時花季雨季的年紀相符合;然而,親情友情愛情及師生情在那時的生活中交錯不清,在年輕的放蕩與張狂下,我們多少人隻能選擇分離,宛如繽紛飄落的花瓣,匆匆開過之後,零落在人世間。

燦爛的零落,這是誰的錯,我一直在詢問這一個問題的答案,也許故事裏的每一個人都在詢問,最終卻是說不清道不明了。而那些人卻不能多做停留,連我自己,身在風中,飄零全不由自己的意願。

如今不再論對錯,隻懷念那一段耀眼的時光。優美寧靜的小鎮,天氣時晴時雨,有風吹過,也有葉飄落,校園明麗,書聲和諧,每一個遇見的人都美麗善良,空氣中,愛戀的芬芳蕩漾不絕,心裏宛如三年高中,又重新走過。

2013年6月20日

2015年4月15日進行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