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麵上猶如宴會,可就在這個莊園的地下,卻是一個大型地下賭場。
乘坐著電梯,伴隨著進入地下,白夜和童畫也見到了這個莊園的另外一麵。
有序排列的賭桌前都站滿了賭徒,他們的眼中充斥著歇斯底裏的瘋狂,對於他們而言,即便是傾盡家產也在所不惜。
暴戾的氣氛在這裏縈繞,貪婪的火在幾乎所有人的心中不斷燃燒。
每一個賭場的布局都是由心理學大師和數據進行規劃設局,為的就是盡可能的掏空每一個賭徒的錢包。
當然,這樣的掏空並非是無休止的壓榨。
確定對方沒錢時,賭場就會很善意的給一筆車費,然後將其給請出去。
可即便是這樣,一些紅了眼的客人也不會領情。
麵對這些顧客,若是欠下了巨款,那麼賭場將會采取一些比較暴力的行為。
對於客人們而言,即便是輸了,也會因為“明明就差一點”這樣的念頭,無休止的繼續下去。
可是他們不知道的是,下一次的賭局根本和這一次的毫無相幹。
當被蒙蔽了眼睛後,還能看到些什麼呢?
整個地下賭場一共被分為了四個部分,根據財力的不同,所能夠前往的地方也有所不同。
本身賭場就不是依靠賺普通人的錢財來盈利,那些富豪們,才是賭場的主要客戶。
隨著進入到最深處,比起剛進來的地方,這裏的環境氛圍都有顯著的改變。
“白先生,他就在這個裏麵了。”
在將白夜帶到一間休息房的時候,這裏的負責人也停住了腳步。
伴隨著房門打開,一個男人出現在他和童畫的麵前。
邋裏邋遢的頭發和胡子,因酒精中毒而使得麵容帶著憔悴,帶著血絲的眼睛完全渾濁。
齊光在給人第一眼的印象就並不算好。
可就在見到童畫的時候,他的眼中突然綻放了一絲光芒。
打量了一眼童畫,隨後他又將目光給聚焦到了白夜的身上。
“就是你買下了我的女兒啊,還是說你是她的男人呢?不過這都無所謂了,快給我錢吧!”
用理所當然的語氣說著,坐在地上的齊光緩緩起身。
見白夜依舊麵色平靜,他的眉頭微微一皺。
以為是對方不滿意,齊光繼續道:
“如果你嫌棄不夠,那麼那個女人也歸你好了。”
就在他想要繼續靠近的刹那,跟隨在後方的保鏢們立即上前將其給擒住。
“喂喂喂,你在做什麼啊,不是說把她們母女都賣給你了嗎,還有什麼不知足的?”
“白先生,這裏能先交給你處理嗎?”
聽著齊光絲毫不顧忌自己和母親,將其當做商品來看待,童畫心中不禁有些難過。
說是難過,可那更多是的心寒吧。
就算和齊光見麵的次數不超過五次,但她打心底裏的將對方作為自己的父親來看待。
可如今,被她看待為父親的男人,居然說出了這樣的話,這叫她怎麼可能裝作無事發生?
“先帶她去休息吧。”
“童小姐,我先帶你去休息。”
聽聞,一名經理便對著童畫說道,帶著她離開。
在他們離開之後,白夜這才打量了這個男人一眼。
注意到童畫的離開,齊光這才繼續說道:
“雖然不知道那個女人從哪裏帶回來的野種,可名義上也是母女,這也是加分項,我可是把這個秘密都告訴你的了,就饒了我吧。”
聞言,白夜不禁露出了一絲古怪。
而此刻,見白夜完全沒有放過自己的意思,齊光幹脆也懶得掩飾,直接破口大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