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點正,林小惠敲開陳天民、王庭吉房間門,三人漱洗完畢去早餐,正準備上秦敏的車,見有一輛小車停在街邊,一個女孩子走過來,招呼林小惠師姐,這邊請。
陳天民、王庭吉、秦敏警惕起來,林小惠微微一笑,說沒事,跟著女孩子走到那輛小車旁,三人便感覺到種箭拔弩張的氣氛。
林小惠走過去,車上下來一個戴太陽鏡的中年男子,他上下打量一番林小惠,冷冷問道:“聽說昨晚你舉手之間解決了六個人?”
太陽鏡雖然遮蔽了那人的大半張臉,但還是看得清楚臉上的傲氣,林小惠冷冷說道:“請管好你的人,不要讓他們惹是生非!”
“小姐誤會了,那些人不過是社會混混,與我沒有關係。聽說小姐身手了得,特來拜訪,在下手裏有幾個人,想請小姐前往切磋,不知小姐肯賞臉否?”
聽了那人話的意思,看那人也有誠意,林小惠覺得這到是保護陳天民安全的最佳方式。陳天民在北京學習一年,她守他一年不成事,況且稍有不慎走漏風聲,媒體曝光勢必形影響他的前程,不如去見識見識,她對自己有信心。她對那人說:“我不想張揚,除了切磋的人,其他人一律回避!”
那人說:“隻要小姐肯賞臉,一切尊崇小姐意思。”
“時間由先生決定。”
“小姐果然爽快,明晚七點我到這裏接小姐。”
“先生請來兩輛車。”
林小惠轉身往回走,那人上車離去。
林小惠回到三人身旁,沒事一樣說上車,姐姐帶我們玩,一定玩得高興。
林小惠不說那事,陳天民不問,王庭吉也不好問。看上去陳天民若無其事,王庭吉臉上有些緊張的表情。
林小惠乘陳在民、王庭吉不在身旁時問秦敏,是不是假扮戀人惹的事?
秦敏見問,把於江追她,陳天民替嶽父拜訪引起的誤會說了個大概,林小惠說這事沒法解釋清楚,於是向秦敏說了她的想法,以此斷絕於江動用黑社會算計陳天民的念頭,秦敏當然願意,但還是替林小惠擔心,林小惠說,姐姐,沒事。
一天遊玩結束,晚餐過後送走秦敏,陳天民、林小惠也不管王庭吉,進入房間關上門。
陳天民問早上那人找她什麼事,林小惠說沒事。陳天民當然不會相信沒有事,但林小惠不說,他也就不再問。
林小惠其實是可以把這事講給陳天民聽的,但她擔心這事講了,影響兩人的心情。兩人好不容易在一起,良宵一刻值千金,說了這事,陳天民難免要分心。
陳天民抱著林小惠,一天下來雖說耗了體力,但美人在懷,體力回來了,特別是那裏,頂住林小惠身體慌得很!
林小惠感覺到那裏便做出驚驚詫詫樣子:“昨晚辛苦一夜、今天跑一天,怎麼還有精神?”
陳天民麵現邪色:“誰叫它見到你!”
“它見到我?沒見它出來,怎麼會見到我呢?”
陳天民嘿嘿嘿嘿笑,臉一下子變得*邪:“我怕它鑽出來嚇著你!”
“嚇著我?我是嚇得著的嗎?它敢出來,誰嚇著誰還不一定呢!”
陳天民突然拉下褲子,好個生命之源,雄赳赳氣昂昂樣子,像根擎天柱似的!那裏隻亮一下,陳天民把褲子拉了上去:“嚇不嚇人?”
“大壞蛋!壞死了!”林小惠不依不撓樣子,“人家看也沒看到,怎麼知道嚇不嚇人!”
嗨!這個林小惠,簡直絕了,明明見到了卻說沒見到,這不是叫它再亮出身子嗎?陳天民說:“看你這麼嬌嫩,它那麼粗野,真怕嚇著你!要是嚇著你,我的罪過就大了!”
“不嘛不嘛,人家沒看見嘛,它嚇著我,說不定我嚇著它了呢!”
林小惠纏著陳天民要看那裏,陳天民不給林小惠看,林小惠便撒起嬌來,陳天民用手指頭刮下林小惠鼻子。
“真不怕嚇著了?”
“不怕!”
“想看也行,”陳天民慎重神色道,“你得先把早晨那人與你說的事講給我聽。”
林小惠便笑了:“鬧半天為了那事,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我想現在就知道,小惠。”
林小惠沉默下來,一會兒:“你在北京學習一年,無由與人結怨,那人邀我切磋武功,我想借此機會嚇嚇於江,叫他斷了傷害你的念頭。”
陳天民仔細考慮這事,覺得還是不妥:“我的安全應該沒有問題,到是你的安全叫人擔心。”
林小惠的神色凝重起來,姑娘家這種表情是很少見到的:“如果考慮太多的擔心,那就不是習武之人了。”
兩人不說話,相擁而臥,一夜纏綿悱惻,多是竊竊私語,少有放縱忘情。
林小惠答應了那人切磋武功,逛遊北京一點沒有耽誤,陳天民、王庭吉、秦敏都不放心,她卻樂嗬嗬的,到了晚上七點,那人果然來到崇學山莊賓館大門前,四人上了那人來的小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