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民說我這邊菜點好了,你們上去。白清泉揮揮手表示我們上去了,挺有領導氣派的樣子。王啟凡說我們上去了,兩個女人說再見。
陳天民看著五人,心想周萬林背地請副部級和女人,應該是喜歡弄權好色的小人,秦敏他一定請了的,沒來,說明秦敏這人不是那麼好請的。
服務小姐開始上菜了,陳梅三人爬長城勞累一天,酒要喝一點,解乏,四人意見一致,來白的。
身在北京當然喝二鍋頭,酒不好,名氣大,就好比京戲,有名氣。越劇,不管是唱腔還是舞姿,都表現出一種獨特的柔美,偏偏就是,唱腔和舞姿生硬的京戲反到成了戲劇中的的大老婆,其他的都是妾,究其原因,把越劇搞成二房,皇帝喜歡京戲唄!
小張斟了四杯酒,陳天民端杯說:“今天辛苦了,喝點兒酒,軟和下身子,明天繼續。”
陳梅、小張端起杯,趙從軍沒端杯,愣愣的看著陳天民。
“怎麼了?”陳天民疑惑表情問。
“他們瞧不起你了?”
嗨,這個趙從軍,這些年盡看人家在自己麵前低三下四,今天幾人在他麵前沒把他當回事就不習慣了,這事還真不好給她說明白。
“嫂子,哥與他們是同學,同學之間就這個樣子。”陳梅一旁解釋。、“既然是同學,他們請客怎麼不請你哥呢?”趙從軍問陳梅。
“他們請了我,我說今晚同家人吃,沒去。”陳天民知道給趙從軍說不清,忙對趙從軍說,“來,喝了酒身子就不疼了。”
四人端杯喝酒,把趙從軍的疑問掩飾過去。黨校學習,身份陡然轉變,趙從軍在旁也觀出端倪,可見在三河市陳天民之所以威風八麵,給周圍的人有如眾星捧月般的行為有關係。
四人吃了飯一同回賓館,趙從軍看來困乏得不行了,進房間便倒在床上,小張知趣,退出房間。
陳天民與陳梅對下眼睛:“你們休息,我回學校去了,明天去東陵路上小心。”
見趙從軍懶得吭聲,陳梅對趙從軍說:“我去送哥,嫂子。”
“去吧,早點回來休息。”趙從軍翻身麵向牆壁。
陳天民、陳梅來到大街,兩人手臂挽在一起,看兩人漫步樣子儼然夫妻。
北京的晚風比起三河市的晚風更加強悍有力,雖然才十月中旬,颼颼冷風已經有了寒意。
“冷不冷?”
“能在大庭廣眾給你這個樣子,再冷心裏也是暖融融的。”
“委屈你了,陳梅。”
陳梅深情目光注視陳天民,不出聲。
北京的道路寬闊平直,堵車像百姓平常間家務事一樣見慣不經,但街道上行人稀少,兩人便有了置身世外的感覺。
“背背。”陳天民蹲下身體。
“哪能啊,大街上多難為情!”陳梅不肯撲上陳天民亮出的後背。
陳天民一把拉住陳梅:“不讓我在北京大街上背,你會後悔!”
陳梅還在扭怩,陳天民一把拉陳梅在背上,撐起身體,在北京寬闊的馬路上精神抖擻的向前走去。
冷風颼颼,陳天民從嘴巴、鼻孔裏噴射出來的霧氣更加濃密了,陳梅在陳天民背上挺享受的樣子用嘴巴親吻天民的耳朵、脖頸,陳天民受到愛的激勵,身背陳梅步子鏗鏘,勁頭實足得像出征的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