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妹很不錯。”左局長說。
“哥誇獎了,她做事低調穩重,交辦的工作可以放心。”
“還沒結婚?”
“沒有。”
“在處男朋友嗎?”
“沒有。”
“是不是高不成低不就的原因?”
“有這個因素吧。”
“我仔細研究過這個問題,盡管提倡男女平等,但現實還男權社會,女人過早介入成熟男人這個圈子,自然瞧不上與她們年歲差不多的男生,這樣就耽誤了她們的個人問題。”
“哥分析得極是。”陳天民電話振動起來,看是任盈盈的,他看著左局長笑笑,接起:“喂!”
“和他在一起?”
“在,怎麼,想我哥了,給他打電話呀!”
“他呀,工作第一,現在是上班時間,打電話要罵人。”
“好了,今天哥沒上班,不罵人,你給哥講。”陳天民把電話遞給左局長。
左局長接過電話,叫聲盈盈,邊說話邊走到一邊去。
左局長的確喜歡任盈盈,任盈盈論本人素質也很不錯,任副局長以來不僅稱職,還能把職工凝聚在一起,得到上下一至好評,至於個人作風問題,不能一概而論。
當初王庭吉為了張部長的外甥輕薄過任盈盈,但後來為救任盈盈王庭吉舍生忘死,為任盈盈擋了一刀,美女愛英雄,任盈盈自然愛上王庭吉。反過來英雄愛美女,王庭吉愛任盈盈也說得過去。關鍵是後來兩人忍痛分離,這才是了不得的事情,能成大事者,什麼事都要提得起放得下,王庭吉、任盈盈屬於這類人。
但是陳天民還是有所擔心,左局長已經年過五旬,任盈盈不滿三十,歲數太懸殊了,兩人分離是早遲的事。
趙從軍、陳梅從紀念堂走出來了,左局長電話收了線走到陳天民身旁,見兩人過來,問趙從軍:“還看不看?”
趙從軍大大咧咧說:“不看了,看來看去還是那個樣子,不真實。”
這個趙從軍,以她判斷事物的標準判斷事物,可那是毛祖宗的遺體,又不是物件,她是把毛祖宗遺體當著西洋把戲看了,看過後還要給個評判和結論,她是不明白有些事物是無法評判和結論的!
趙從軍的話弄得左局長不好說,陳天民也不好說,好在兩人是心腹之人,不會把趙從軍說的話當回事。
通過看毛祖宗遺容,左局長了解了趙從軍,也觀察到了陳梅。
四人在人民英雄紀念碑、故宮逛一圈,找個地方吃飯,天色已晚,左局長回去了,陳天民一行四人去黨校。
趙從軍、陳梅、小張在黨校正門東側崇學山莊賓館住下,陳天民吩咐陳梅帶著趙從軍到皇陵、長城等各旅遊景點看看,趙從軍特別提出要看和紳的宅院,一聽就知道,她把電視劇的故事當成真的了!
有小張當保鏢兼勞務工,陳天民放心,他對趙從軍說,既然來了,想看什麼就看什麼,隻要你高興。
趙從軍大大咧咧說,你讀你的書,我有陳梅和小張,還自由自在得多呢,下午跟著你那個左局長,問句話都要小心,拘束得很。
陳天民笑笑,很是無語,她以為左局長是誰呀,中央組織部幹部一局的局長,陪玩半天多麼大的麵子,她反到不高興,真是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