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川江省可以揮巨臂的男人不是方卉心中完美的白馬王子,那人沒有方卉心中白馬王子的形體,隻有接近方卉心中白馬王子的氣質!她的理想實現了一半,她委身那人。方卉仍然是自由之身,但她不可以公開戀愛和嫁人,那樣的話她會禍及他人!
在舞池,方卉輕盈的繞進陳天民的懷抱,隨著音樂聲,兩人在舞池翩翩起舞,欲翔欲飛!
陳天民感覺到方卉的輕盈,方卉感覺到陳天民的厚實!陳天民從方卉的舞姿感覺出了江山美人的聯係,方卉從陳天民的舞步感覺出了江出美人的合體!
兩人在舞池旋轉,其實兩人的心在曠野馳騁,仿佛雌雄獅子在巡視它們的領地,舞池裏的形體隻不過是兩人的替身而已!
不知何時,兩人發現任盈盈、王庭吉竟然不辭而別,兩人明白是怎麼回事,隻是相視而笑。像是多年的情人,兩人的身體和情感沒有一點陌生,一切理當如此!
兩人比翼鳥一般相擁而去房間,開門進門關門,行為動作自然而然一氣嗬成!
陳天民抱住方卉,嘴巴奔向方卉嘴巴,方卉甜舌伸進陳天民嘴裏。兩人配合默契,互相間感覺竟然那樣的熟悉,仿佛前世今生,就等著這一天到來似的。
兩人已經忘情,唱歌跳舞時一身早已汗漬淋淋,但兩人沒想到應該洗一洗,都慌著直奔那事。
衣褲鞋襪在房間飛舞,像值得大慶大賀的重大事件隆重舉行!房間春光乍現,像夏天的驕陽,讓大地火熱沸騰!兩具身軀合為一體,方卉一聲天民,呻吟聲猶如春風、春雷、春雨,有聲無聲滋潤大地。
兩人有如久分重逢的夫妻,一夜恩情直到天明。
王庭吉電話打進來,說山泉縣接人來了,兩人的身體像有什麼東西在剔剝一樣隻得分離。
方卉走後,盡管保衛工作已經做得很好了,陳天民還是不放心,他對王庭吉說:“徐局長那邊沒問題吧?”
“老大問了多次,應該沒有問題。”
“如果方記者過去暴露行跡,他們動用地痞流氓怎麼辦?我看還是要有所準備。”現在的社會好比一大鍋粥,裏麵誰是誰已經分不清,做什麼事情都不能死板和大意。
王庭吉想想回答老大說得有道理,我立即布置!電話收了線。
陳天民這才放心了,既然有以暴製暴,以黑製黑為何不可以?他起床漱洗幹淨離開野豬林。
再說方卉,她依依不舍離開陳天民走出野豬林大門見有輛桑塔納停在那裏,上前問果真是接她的,於是坐進副駕座,小車啟動向山泉縣駛去。
開車師傅看上去四十來歲,不擅言辭,到還沉穩。
“師傅貴姓?”
“陽,陽光的陽。”
“知道我去做什麼嗎?”
“知道,老板說了,拍照,采訪。”
“知道那裏的情況嗎?”
“知道一些,到時候我帶你去。”
方卉不說話,陽師傅也不說了,車內的空氣沉悶。
方卉身體靠在車座背靠上,昨晚一夜折騰,哪種欲罷不能的激情她還是第一次,遇上這樣的男人,才真正體會到做女人真好的滋味。
方卉閉上眼睛慢慢回味她和陳天民。
陳天民一米八0的身體壓在她身體上,厚重沉實,當他碩大堅挺、七寸之物如入無人之境闖進她的體內後,她第一感覺自己的情感和肉體不再空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