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這樣的,自從陳天民當場拿住兩人後,他對任盈盈沒說什麼,對王庭吉下了重口,意在他必須斷絕與任盈盈的關係。
任盈盈懂事,知道厲害關係,左局長是什麼人,風聲傳出去她給王庭吉什麼都完了,這既對不起自己也對不起王庭吉,於是熬著寂寞不再找王庭吉。
對於男人來說,老婆、情人一個概念,誰動他情人,隻要他手中有利器,那人就死了死了的,左局長手裏有利器!
王庭吉雖然不知道任盈盈的背景,但從陳天民的語氣中知道了其中的厲害關係,也不敢貿然去找任盈盈,念想自然慢慢斷了,但見到任盈盈那顆心又就像打秋千一樣蕩來蕩去。
陳天民知道要想兩人斷絕關係不是那麼容易,這給抽大煙一樣,一旦上癮得終生戒毒才行,於是他經常催促任盈盈去北京函授學習。
任盈盈上北京得到左局長滋潤,在情感、情*欲方麵的要求自然沒有那麼強烈,雖然想王庭吉,理性還能控製。
不過兩人有過那事,也上了癮,戒了抽大煙隻要有條件死灰複燃輕而易舉。
任盈盈調市人事局任編製科長後,由於工作忙,也有剛到新單位的原因,到北京函授學習的時間少了許多,犯賤了心中難免不想起王庭吉。特別是王庭吉調到市上來後,她的這種念想與日俱增!
王庭吉調到市上後,原本斷了的念想又重新接上了,他想任盈盈,任盈盈是什麼人呀,二十幾歲,選調生,大美女,傾國不說傾三河市是肯定的,一個接近四十歲的男人曾經與她有肌膚之親,想她是再也正常不過的事情!
晚上喝酒時,場麵過於混亂,王庭吉在敬任盈盈酒時,乘機在任盈盈腰上摸了一把,這一摸,把任盈盈體內的情*欲給摸得洶湧澎湃,任盈盈原本酒紅的臉更加燦爛了,情*欲潮起潮湧,像大海裏的驚濤駭浪拍打上岸!
兩人原本就有肌膚之親,王庭吉看到任盈盈內心就煎熬難忍,他摸了任盈盈一把後,見任盈盈向他頻拋媚眼,知道晚上有戲,見陳天民叫休息他忙進房間,迫切盼望任盈盈到來。
王庭吉終於在激情難忍中聽到輕微的敲門聲,他急忙跑過去,真是情欲亂人心誌啊,身為市公安局副局長,居然忘了從房間門貓眼裏看看門外是什麼人。他開開門,曾珠泥鰍一樣鑽進門,抱住王庭吉親是親吻是吻。
曾珠一樣喝醉了,一樣情*欲難忍。
正在這時,房間門輕輕響了兩聲,兩人都聽見了,王庭吉知道是任盈盈,不敢吱聲;曾珠愣了愣,說管他誰喲,進來看到才好呢!把王庭扭進床鋪裏!
再說任盈盈,她晚上喝了許多酒,倒下床鋪後渾身燥熱,渴望的浪潮一浪高過一浪,她頭腦裏全是王庭吉對她的粗野。
王庭吉有力的臂膀、壯實的身軀、碩大的那裏,壓迫的快活、填充的激情、抽出後的空虛,任盈盈身體熬煎難忍,她無法控製自己,起床開門,她的頭剛探出房間門,清楚見到曾珠鑽進王庭吉房間門。
任盈盈那一刻在酒精的作用下憤怒到了極點,她衝過去揚起手就要猛拍房間門,瞬間任盈盈情*欲退去,人清醒了,鬧不得,鬧開了場麵沒法收拾。她輕輕拍兩下門,意在告訴王庭吉,我看到了你的好事!
“我饒不了那個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