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省長說:“黨委把大原則確定了,總指揮、副總指揮應該召開市長辦公會決定嘛!”
蔣市長說:“市委把什麼事情都控製得牢牢的,名日集體領導,其實是楊友才用來打壓政府的措施!”
袁省長不說話,看得出他也遇到黨領導一切的問題。客廳靜悄悄的,空氣中彌漫著不安的氣息。
蔣市長來見袁省長主要是打聽換屆的事情,現在通訊發達,小道消息不脛而走,但不知是真是假,不過最近楊有才的活動情況看起來很有底氣。兒子的事情也要說一說,新聞發布會上提到了這事,該死的媒體!
“兒子的事怎麼回事?”
蔣市長還沒說兒子事,袁省長已經陰著臉問,可見這事已經受到上麵關注,他忙說:“幾個公務員喝酒,醉了,發生一點小誤會,都幾個月前的事了,也不知怎的,有記者在水電梯級開發新聞發布會上提及。”
“當時怎麼不及時處理?”
“發生了肢體摩擦,要說呢,蔣峰還被打得鼻青臉腫口鼻來血,那些人根本沒吃一點虧,處理也是處理那邊的人,當時也是想息事寧人,沒想到反到被咬一口,農夫和蛇呀!”
“這事搞得很被動!”袁省長很惱火的表情,“我原來也想你就在那裏上半步,由於情況有些變化,保住現職後再說其他的事,兒子的事情千萬不要發酵,不然保不住他不說,還要影響你!”
“謝謝袁省長,蔣峰的事不是什麼事,是有人從中炒作,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管人家有什麼目的,隻要自己站得住腳跟。炒作隻是一股風,要看頂不頂得過去。”
袁省長的話說到這兒了,上書記看來已經不可能,保住現在的位置不應該有問題,兒子的事情要自己去擺平,蔣市長心裏雖說不爽,但也踏實。兩人談了些其他事情,蔣市長起身告辭。
蔣市長從袁省長家出來直接回三河市,他心裏有底了,繼續留在三河市,雖然不能如願意以嚐做書記,困難時期保住現有的位子要緊。
第二天上班他主動去紀委,樊書記給他保持著友好關係,蔣峰的事情他希望他壓一壓,隻要拖過這段時間,他仍留在市長位子沒人敢落井下石。
樊書記樂嗬嗬樣子與蔣市長對坐客座,作為市長,他很少去紀委,通常是樊書記去他那兒,要點經費什麼的,他沒有為難過樊書記,一律開綠燈!
“蔣市長是大忙人,今天怎麼有空來我這裏?”
“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就直說了吧,我那不爭氣的兒子……”蔣市長停住話,看著樊書記。
“這事呀?”樊書記話打個頓,實打實說的表情,“我也就直說了吧,貴公子的事媒體曝光後,楊書記不得已回應了記者,紀委、監察不得不介入此事。”
“紀委、監察應該介入!”蔣市長麵現堅決的表情,“我是這麼想的,如果蔣峰的確有問題,調查後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我絕不姑息!如果調查沒有什麼問題,也應該給媒體有個說法,是不是?”
“我也是這樣想的,當初聽說蔣峰被打得鼻青臉腫,對方沒一點事,我就認為,蔣峰不應該有什麼事,所以,也就沒管這事,媒體呀,為了炒作,一會兒刮風一會兒下雨,第一輪爆料剛結束,第二輪爆料又出來了,楊書記那邊過問這事調查得怎麼樣了,我回答正在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