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大小姐說到哪裏去了,省大哲學係高材生,人才,到嶺東大材小用了,你來先去縣委宣傳部任理論員、部長助理,幫助宣傳部那些人弄通馬克思主義,怎麼樣?”
“一切聽從陳縣長安排。”任盈盈笑盈盈看著陳天民。
見任盈盈沒有意見,左副部長向陳天民微微頷首,陳天民知道這事算定下來了,他心裏想,左副部長在美人麵前好像也沒有什麼辦法,世上還有誰能過美人關呢?
三人進餐用了將近兩個小時,心情愉快,酒也正合適,畢竟說的是任盈盈的事情,任盈盈的神情自然比兩人興奮。
陳天民原本是要在別墅住的,左副部長說,明天你有大事,還得與帶來的人研究對策,特別是沒有考慮到的問題怎麼應對心裏要有個準備。他的意思非常明明,叫陳天民回賓館住。
陳天民懂左副部長的意思,不要讓隨他來的人有所懷疑,於是問左副部長明天怎麼去西電。左副部長說,我和你們去,作個引見,凡是涉及到會談方麵的事情我就不管了。陳天民忙說謝謝,他要的就是這樣子。
陳天民回到賓館已經十一點過了,三人到還聽話,在陳興房間看電視。
見陳天民回來了,陳興關了電視,三人向陳天民圍過來,在嶺東有頭有臉的三個人,這時卻像找不著北的孩子。
陳天民說:“睡覺,養足精神,明天見到大人物頭腦才不是懵的!”
陳興看看兩人,再看陳天民:“哥,你怎麼知道我們的頭是懵的呢?”
“看你們那張臉,一點也沒有自信!”
黃老板接過話:“陳縣長說得對,給西電打交道,人家還是黨和國家最高領導人的女婿,我們怎敢有自信?要說呢,我們天生就是紮牆子的料,一切看陳縣長的眼色行事!”
伍老板接話說有道理,陳天民說有什麼道理,每一個人都有每一個人的作用,明天去西電見老總,你們往我身後一站,就是我的堅強後盾,我說話才有底氣。黃老板、伍老忙說陳縣長看重我們了,陳興在一旁則不多言不多語。
四人說會兒話,各自回房間休息。
第二天上午沒事,四人睡到十一點過起床,漱洗完畢去餐廳吃完飯,三人來到陳天民房間。
伍老板進門就打哈欠,黃老板怒目伍老板,伍老板忙說別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這麼大的事,撞了黴頭辦不成事你們還不罵我先人!
嶺東有個風俗習慣,凡是出門辦大事,一般不去碰野女人,說是撞了黴頭辦不成事情。
伍老板好色都是知道的,陳天民笑著問:“昨晚果真沒有找女人?”
“沒有,我向陳縣長保證!”伍老板舉起右手臂,拳頭對著自己腦袋上的太陽穴,真還有些入團、入黨宣誓的姿勢。
“為什麼打哈欠?”陳天民仍笑著問。
“唉!這個呀,一晚到亮都有人打電話,他媽肉麻麻聲音,人咋睡得靈醒!”
黃老板笑道:“電話提起來就啥事也沒有了,看來你還是想那事!”
“想有啥錯呀,隻要沒幹事,《水滸》裏王英就好那一杯,宋江還給做媒呢!”
陳天民故意正色問:“怎麼,你把我們當成了一群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