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七章 夜約黃鸝(2 / 2)

陳天民給進駐縣委辦的李副主任、紀委的嚴副主任通了話,明確工作要求,鼓勵兩人在非常時期用實際工作證明自己。兩人在電話裏受寵若驚聲音連連說是。

陳天民看看時間,一個小時快要過去,他該起身去接黃鸝了。辦公室燈光亮著,他走出辦公室,在走過秘書辦公室時,見小王身上披著毛毯已經睡著了。司機體力勞動者,平日不怎麼想事,隻要睡過去不叫就不醒。

陳天民走到停車場,駕駛紀委的車出大門時車窗緊閉,看不清楚小車裏麵是誰。這些天紀委的車出勤率高,門崗以為車內是紀委的人,不會懷疑開車的是沒日沒夜忙碌的陳天民。

陳天民小車到西街口時,見黃鸝已經到那兒了,他熄了大燈把車開過去。黃鸝坐進副駕座,不說話,不看陳天民。陳天民借著儀表暗淡的燈光看黃鸝,黃鸝麵色穩重矜持,目光平視前方,她個人可能還不覺得,其實不知不覺間她的形體和內心已經從姑娘變成了人們稱讚的小媳婦樣子。

小車啟動,向市區方向駛去。

兩人有默契,那個地方是兩人的伊甸園,兩人對那裏發生的故事刻骨銘心。

“身子受不住別強迫自己,叫他們多幹些。”

“沒事。”黃鸝轉臉看著陳天民,“連續幾天夜裏辦公室燈光亮著,你沒想過有人替你擔心?”

“謝謝,黃鸝。”陳天民左手把握方向盤,右手伸去手掌放在黃鸝的大腿上,輕輕揉捏,“沒事,我不是好好的嗎?”

黃鸝多情目光看著陳天民,雙手按住陳天民的手:“比起平常間,看得出憔悴多了。”

“主要是沒刮胡須。”

“不準你親。”黃鸝嬌媚的笑靨向著陳天明。

陳天民眼角餘光瞟著黃鸝,陳梅見他沒刮胡須也說不準親,關鍵是陳梅、黃鸝說這事時,一樣笑靨、一樣聲音、一樣嬌媚,陳天民搞不懂了,女孩子對他不刮胡須究竟是表楊還是批評:“一會兒我不親,隻把舌頭伸進你嘴裏。”

“壞死了,就沒想著幹正經事!”

“好啊,一會兒依你,你說什麼是正經事我就幹什麼事,絕對不幹不正經的事!”

黃鸝用手擰把陳天民的手,內心甜蜜汩汩往外流的表情:“你說不幹不正經的事,其實腦子裏盡打不正經事的主意!”

陳天民以難為難的語調說:“好好好,既然賴著要我不正經,一會兒我就不正經!”

黃鸝好像抓住了把柄:“招認了吧,叫人家出來就沒想到過做正經事!”

“招認,招認!”

“壞人!”

兩人嬉戲玩笑著小車來到井場那一隅平地,陳天民、黃鸝下車,農曆二十三的夜晚虧月剛從晴朗夜空的山嶺升起,灰紅的月光趕走黑夜,地上倒映出兩人模糊的身影。

陳天民仰臉升起山嶺的虧月,許久沒和黃鸝來這裏了,他想起唐代詩人張漸的《郎月行》,不由吟誦起其中一段:“合比月華滿,分同月易虧。虧月當再圓,人別星隕天。”

“虧月當再圓,天民,我們不是又在一起了嗎?”

嗬嗬,保爹幹女兒,本來就是曖昧關係,即便幹女兒結了婚,保爹幹女兒能夠割斷肌膚相親的情思?《官路向東》又有掉鮮花榜的危險了,萬望書友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