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七爺的小兒子做了容小花後說,小娘們沒意思,好看不受用,苦著張臉,扭著身子,整痛她也不叫一聲!他對手下人說,給你們,嚐嚐小學妹滋味!
經常跟著崔七爺小兒子跑的有六個人,六人聽了都急著要上,你拉我扯半天不成事,最終用抓鬮方式決定先後順序。
一個沒滿十四歲的小妞怎禁得住六個二十幾歲男人整,也許不堪淩辱,第二天中午容小花乘崔七爺兒子他們吃飯逃了出去。
第三天容小花出了車禍,崔氏集團通知容小花父母到市上,有交警的交通事故鑒定,有崔氏集團幾十萬元的撫恤費,父母有氣無力樣子悲痛幾天把容小花的骨灰盒抱了回去。
陳天民想容小花如此命運,心中對她的遭遇不由生出絲憐憫,然而這種憐憫剛一閃念,想到要是那天他要了容小花,他的醜行出現在崔氏集團的保險櫃碟子裏,那今天的容小花很可能活得好好的,他就成了新聞裏永不翻身的腐敗分子!
想到這裏,陳天民的心平衡了,世間上的事大凡如此,因為一些人的痛苦,才有一些人的甜蜜,一些人的消失,才有一些人的存在,他看著小羅,麵無表情。
小羅再回頭看看門,聲音更低,陳縣長,我發現個秘密。小羅見陳天民沒有製止他說話的意思,崔氏集團每年選拔出公關小姐的過後十來天,齊書記要去月光大酒店過夜。
“不許亂講話,齊書記多年接受黨的培養教育,怎麼可以對他人品懷疑!”見小羅還要說話,陳天民製止道,“你回廣播局去,注意貫徹落實縣委的各項決定,特別在唱紅歌、思想統一方麵一定要抓落實!”
小羅走了,陳天民覺得這種小人,老百姓說的牆頭草,風吹兩邊倒,靠出賣主子獲得權利和地位!這種人其實就是狗,亂咬人,即便咬不到自己身上來,也要把他送進去。
陳天民撥通王庭吉電話,王庭吉樂嗬嗬說“按照陳縣長意思,我把這個沒用的東西給放出來了,讓裏麵的四虎爭著把豆子從竹筒裏倒幹淨!”
陳天民說嗯。
事情是這樣的,崔氏父子抓進去後,都不講犯罪事實,尤其是崔七爺更是沒當一回事,說我衝撞了大神仙,不犯法,大不了蹲幾天放出去!你們信不信,我率五虎上北京撒點錢就了事!崔七爺的五個兒子橫豪慣了的,關進去虎死不倒威,拒講犯罪事實還罵人!
王庭吉來電話問陳天民怎麼辦,陳天民問審訊縣上為主還是省、市公安部門為主,王庭吉回答共同審訊。陳天民說你就不會想辦法讓他們爭取立功啊!王庭吉一點就醒,他說陳縣長,你聽我的好消息,沒過多久放了崔七爺的小兒子。
小羅來說崔七爺小兒子放出來了是陳天民意料之中的事情。
陳天民的手機振動起來,齊書記的,陳天民知道這陣子齊書記度日如年,崔家父子落網,他怎麼也穩定不起,現在崔七爺的小兒子放出來了,他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於是來電話打聽。
陳天民恭敬聲音說:“你好,齊書記。”
“陳縣長,聽說崔七爺的小兒子出來了,有沒有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