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劉進辦公室,給黃鸝倒杯水,退出辦公室。
黃鸝見陳天民眼睛沒離開過她,臉上微現紅暈。姑娘家,盼回頭率,但遇上男人目光盯在身上,心理生理自然產生害羞反應。
陳天民覺察到了黃鸝的變化,笑笑問:“工作度熟悉了嗎?”
“熟悉了,保爹。”黃鸝說話神情緊張,但聲音銀鈴般清脆,很甜蜜。
“給我說話也緊張,是不是隻把我當成縣長,沒當著保爹?”
黃鸝望著陳天民不回話,笑盈盈的,挺小姑娘的樣子。
陳天民心尖尖顫了顫,什麼叫美麗,年青就是美麗、姑娘就是美麗,擁抱美麗是男人的天性!那一刻陳天民做了決定,這麼獨特美麗的姑娘應該擁進懷裏:“怎麼不回答?”
“爸教我有人時叫縣長,沒人時叫保爹,保爹是縣長,縣長是保爹。”
黃老板教得好啊,有人時叫縣長,沒人時叫保爹,床上時該叫什麼呢?是不是應該叫天民?陳天民不禁笑著說:“你爸有意思!”
黃鸝慢慢的不拘束了:“我爸呀,有時真搞不懂他心裏想的是什麼!”
陳天民心想你不知道爸心裏想什麼,還不知道保爹此刻心裏想的是什麼呢!他把話切入正題:“聽靳局長講,有煤礦往井下送飯食?”
黃鸝神情一下變得職業起來,臉上少了許多姑娘家的甜蜜秀美,多了許多嚴肅矜持,她看著陳天民認真說:“嗯,早晨送下去一大桶裝得滿滿的飯食,下午一個空桶送回來,搞不懂這是怎麼回事。”
陳天民的心被黃鸝突變的神色撩撥得癢癢的:“問你爸不就清楚了嗎!”
“問了,爸說煤礦上的事,少過問。”
“你爸送同樣的東西下井嗎?”
“不知道,問我爸就知道了。”
“你爸叫別過問煤礦的事,我看這事先別問,去礦上看看,裝在心裏,除了我,對誰也不能講,懂不懂我的意思。”
黃鸝看著陳天民認真表情點點頭,說嗯。黃鸝屬於職業女性美一類,雖然缺少女人固有的嬌媚,卻有種漂亮女人沒有的職業美,女人的美是客觀存在的,發現她的屬性美卻是獨具慧眼的男人。
陳天民看著離開辦公室時黃鸝一瞬間消失的背影打定主意,人生在世,已經撥動自己心弦的花兒不采是終身憾事,黃鸝經常出現在自己麵前,他不想為美而太壓抑自己,得尋找機會了卻心願!
第三天,黃鸝打電話陳天民:“爸的煤礦有這事,什麼剩菜剩飯、爛菜葉、土豆紅薯塊、玉米粉拌上鹽煮一大鍋,盛在兩個大桶裏送到井下去,不像飯食,到像是豬食。”
“問沒問誰吃這些東西?”
“問了,他們說不知道,礦上叫煮的。”
“問過你爸嗎?”
“保爹交待過,沒問。”
“做得好,黃鸝,這事隻有我倆知道。”
電話收線後陳天民笑笑,心想有戲,今後我倆還有事隻能悶在心裏呢!
過了一星期,陳天民叫小劉通知靳副局長,說勞動糾察大隊是新成立單位,運行了一段時間,他要聽工作彙報,時間、地點由靳局長定。
小劉一會兒回來說,靳局長說明天下午彙報,地點定在鬆林山莊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