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怎麼會沒了呢?”
“就是沒了,箱裏隻剩兩瓶紅酒。”
陳天民走過去看,的確沒了,他印象中紙箱裏到少還有三瓶,怎麼會沒了呢,他不滿表情說這個老頭子!
“老頭吝嗇得很,叫他給兩瓶,他不準,說喝多了怕你走不成婚!”
“胡扯,他又不是不知道我個人都能喝一瓶!”
摩梭女壞笑說,老頭不懷好意,怕你喝多了打不成我的主意,嘻嘻嘻嘻!
陳天民原本虎著臉,見女子涎笑的樣子撲哧笑出聲,心想這個老頭做這些事也給他做其他事一樣的精細。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打趣,夜向深處走去。
是夜瀘沽湖上空滿天星星,冷月生輝,山嶺湖麵鋪展銀色。挨著的幾幢房屋傳來嬉戲打鬧聲,聲音有男有女,好像許多人,他們因為走婚而歡騰,因為走婚而亢奮!也不知道男男女女是摩梭人還是像他那樣的旅遊人,他覺得瀘沽湖不再是原始的瀘沽湖了,摩梭民族已經被異族撕裂解體!
“要是沒有盡興,喝紅酒,我陪你!”
陳天民不想喝酒了,陽局長做得對,來這裏走婚才是主題,酒哪兒不能喝啊,即便眼前是假摩梭女,瀘沽湖幹那事才算走婚,他色迷迷看著女子:“我是來走婚的,喝醉酒走不成婚,那可是千古憾事!”
女子媚著陳天民,男人啊,打女人主意都一個德性!
陳天民歡天喜地樣子:“去花樓,良宵一刻值千金!”
女子引著著陳天民去花樓,男女脫光身體,什麼摩梭人,什麼漢人,一樣身體、一樣器官、一樣姿勢、一樣激情!
陳天民半個月沒幹那事了,那裏猴急急尋著那裏,隻聽得女子哦噢一聲,那裏以走婚的名義填充進去!
摩梭女好像是在享受中吟唱,又好像是在痛苦中哭泣,陳天民與女人雲雲雨雨,在摩梭女小巧玲瓏的身體上翻天覆地!
陳天民鼓脹的身體有如潰堤般一瀉千裏,身體與摩梭女身體分離,被窩裸著一男一女,他意識到這壓根就不算走婚,是以走婚之名行嫖娼之實!
摩梭女嚶嚶哭泣,陳天民感到奇怪,問怎麼啦,走婚不哭不行呀?摩梭女手拿一塊白絲巾從被窩裏抽出來亮在陳天民麵前,白絲巾上呈現出紅豔豔鮮血,陳天民驚問你是處女?
摩梭女嬌弱無力樣子:“你不顧惜人家,把人家往死裏整!”
陳天民忙擁住女子溫存,手伸到女子胸部,玉峰果然隱約,峰巔小如米粒,他的手輕輕搓揉那裏,女子泣哭聲漸漸停止。
幾幢房屋裏男女的嬉戲打鬧聲已經停止,瀘沽湖小溪旁的走婚在夜幕掩護下進行,走婚的人也許有摩梭人,也許壓根就不是摩梭人,也許摩梭人隨著社會進步早就不走婚了,男男女女喬裝打扮,不過是借瀘沽湖這片女兒國淨土自己騙自己一回!
也許是解決了十多天的苦憋問題,也許是考察勞頓的確累了,陳天民擁著摩梭女嬌小身軀酣然入睡。
手機短信振動,陳天民醒來,天已大亮,他拿出手機看,陽局長發來的,三個字,房外等。
陳天民丟開手機,被窩裏處女肌膚的溫暖侵入他身體,處女稚嫩的肉香味沁人心脾,處女的媚色讓他欲罷不能,他一夜酣睡元氣複初,如狼似虎之年且容被窩處女玉體橫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