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梭女頭上盤繞犛牛尾毛做成的粗長假辮子,戴著交纏式布包頭,雙耳墜著銀質耳環,上身穿紅色金絲絨縫製成的大襟,右衽衣長不過臍,銀紐扣,從頸項、右胸、腋下分三副排列,腰間纏繞花紋豔麗的寬布帶子,胸前佩戴雙須銀鏈,手腕戴玉圈,手指箍銀戒子,下身係筒狀百槽長裙,素白色,裙身中間彩飾兩圈,看起來是地道的摩梭人,可她臉上卻沒有一點高原風霜雨雪、強輻射陽光留下的特有痕跡。
由於衣飾和屋內光線的原因,摩梭女看樣子應該不滿二十歲,確切年齡辨不準。
陳天民心裏不禁笑起來,摩梭女給他一樣是假冒的,就算是真的,整個族群也是退化了的,因此是不是偽劣誰也說不清。
摩梭女伸手挽住陳天民的手臂,走到兩根木柱前前,問陳在民知道不知道兩根木柱代表什麼。
“我是摩梭人,怎麼不知道呢!”陳天民自豪樣子,“右柱代表女人,左柱代表男人,我到想問問,這兩根木柱該怎樣稱呼呢?”
“代表女人的稱呼龍杜梅,代表男人的稱呼瓦杜梅,我說得對不對?”
“看來我們是合格的摩梭人。”
摩梭女盈盈一笑,臉頰深陷兩個酒窩,模樣妖媚童趣,她對陳天民的話不置可否,其實心知肚明,不過做遊戲罷了,點明就沒有意思。
摩梭女子臂挽著陳天民手臂一間屋子一間屋子看,哪間屋叫什麼名稱,哪間屋子有什麼用途,哪間屋子是老祖母住的,那間屋子住著舅舅們,一圈走完,來到火塘邊,兩人依偎坐下。
陳天民心想眾多舅舅擠一間屋子,一看就知道男人在這幢房屋裏沒地位。不過想來也是,男人要是有地位了,又怎麼會被女人*著去走婚呢!
天完全黑下來了,火塘裏的火燒得旺旺的,把陳天民和摩梭女的臉麵烤得通紅,暖烘烘舒適感傳遍全身。
這樣的環境適合*,陳天民心裏有想法了,那裏迅速反應,他轉臉看著摩梭女,目光流露邪氣。
按照摩梭人規矩,十三歲行成人禮,漢族十三歲還是未成年人,男人想七想八可以,動真格觸犯*罪,情節嚴重的判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摩梭人就不同了,十三歲走婚正大光明。
陳天民忍不住斜過身體親吻下女子,女子麵頰隨之花兒一樣媚起來,摩梭人的衣飾、火塘火光把女子打扮、照耀得十分迷人,他忍不住伸出手要把女子摟進懷裏。
摩梭女推開陳天民:“都走到家裏來了,還怕沾不到腥?”
摩梭女說到沾腥,陳天民好些天沒沾腥了,心慌得很,他垂涎樣子笑笑把手收回來,再親吻下摩女。
“你比那些走婚的人斯文。”
“摩梭人走婚喜歡粗魯還是喜歡斯文的呢?”
“該斯文的時候得斯文,該粗魯的時候得粗魯,這樣的男人才有素質!”
摩梭女也說斯文、素質,這是陳天民沒想到的,他笑著說:“你隻看到我斯文,沒看到我粗魯,在你眼裏,我的素質怎麼樣呢?”
“從言談舉止看,應該是男人中的精品。”
陳天民心裏想,堂堂縣長,黨和國家的棟梁,不但精品,還是極品呢!他臉上流露出得意的表情:“怎麼看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