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琴目光迷離,雙手緊緊按住陳天民的手夢遊般囈語:“天民,你的手給那時一樣既溫柔體貼又如狼似虎,每個細節我至今記憶猶新!”
“你給以前一樣青春亮麗,見到你我就不能自持!”
“回想那時,我養鵝你寫新聞,多麼的浪漫激情,為了我,你可以不顧一切!”
“我愛你,雪琴,不管路途多麼的艱難曲折,我們還是走到了一起!”
陳天民動作大起來,那裏緊緊頂住秦雪琴臀位,秦雪琴仰起臉,親吻陳天民的耳朵脖頸。
“天民呀天民,我好比快要幹枯的禾苗,你好比早晨的甘露水,隻有你,才能讓禾苗抽枝發葉,紅花綻放枝頭嬌媚豔麗!”
“雪琴,我來了!”陳天民從秦雪琴身後伸出手,解開秦雪琴衣服紐扣,脫下秦雪琴褲子,秦雪琴回轉身體,兩人身體鑲嵌在一起!
陳天民經過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撞擊後,體內的酒精隨著汗液蒸發,人漸漸清醒,他覺得現在的秦雪琴隻不過是官場交際花、亦或政治妓女,他不過是秦雪琴欣賞的男體,在這個過程中,秦雪琴獲得了愉悅,他獲得了前程!
陳天民突然像隻發怒發瘋的雄獅,不顧死活的撞擊秦雪琴,秦雪琴頓時大呼小叫起來!
第二天清晨,電話相約來到小車旁,三人眼袋下垂、臉上掛著疲憊。男人就這個樣子,隻要有機會,即便出錢、出力、傷身體,也燈蛾撲火般無所畏懼在所不惜。
陳天民回嶺東進辦公室,回想昨晚與秦雪琴的搏擊真有點兒動魂驚心,秦雪琴真是太饑餓了,一次要了要二次,二次要了要三次,三次過後她還睡不著覺,逮著那裏玩是玩親是親,清晨他走時兩人再來一次,她才滿意表情送他出門。
養尊處優的女人,性生活跟不上就這麼回事,飽暖思*欲饑寒起盜心!
陳天民回憶昨晚與秦雪琴的故事,接到個陌生號碼電話,聲音似曾相識。
“陳縣長,你好,我姓遊,小寨鄉的!”
“遊老板!”陳天民脫口而出。
“是,就是,陳縣長好記性!”電話應聲隨即說,“老板不敢當,隻是混得走日子。”
幾年沒見到過遊老板、聽到過遊老板的聲音了,陳天民感到種久違的親切。
“那些年我就看清楚了,陳縣長國字臉鐵身板,不是一般凡人,一路官做下去,總理、主席、總書記位子由著陳縣長挑呢!”
“又來了。”陳天民嗬嗬一笑,“找我有事?”
“沒事沒事,生意人,想見陳縣長討福氣!”
陳天民笑笑,這個遊老板,喜歡搞這些:“來吧,我在辦公室!”
遊老板無奈聲音:“進不來。”
現在上訪鬧事的人多了,一般人想進縣政府沒那麼容易,陳天民說,等著,收了線,叫來小劉,說有個姓遊的要見我,讓他進來。
一會兒,遊老板笑容可掬模樣走進辦公室,陳天民看,遊老板臉上已經刻滿縐紋,背有點砣,走路蹣跚,與在小寨鄉時比明顯老了許多,小生意人,動腦動手身體力行,歲月不饒人。
陳天民從辦公椅上站起身迎上前,與遊老板握手,把他引到客座沙發讓座,叫小劉沏茶敬煙。
遊老板身子顯得戰戰兢兢,賊眉鼠眼樣子四下張望,既感慨又激動表情說:“這是縣太爺審案的地方啊,遊家上溯五代沒人來過這種地方呢!我到此一遊,托陳縣長的洪福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