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房間門開了,從門內伸出伍老板的頭左右看看,見走廊沒人走出房間,拉上門,踱步走進小姐房間,關上門。
小姐瞟眼伍老板,拉過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
“不錯,有兩下子,什麼碩士,狗屁,幹女人他媽一個德行!”
小姐鼻孔哼一聲:“兌現的事情……”
伍老板從衣兜掏出個信封遞給小姐:“隻要按要求行事,不少你一個子!”
小姐接過信封,順手塞進枕頭下,麵無表情。
伍老板擰把小姐的臉蛋,垂涎欲滴表情說,到底是拍片的。
小姐瞟眼伍老板:“開門設店有規矩,揩油沒勁。”
伍老板嗬嗬一笑:“讚兩句以為自己是金寶卵了呀,還不知道他有沒有艾滋病,我有的是好日子,不會讓二哥一時高興毀了自己!”
小姐翻身側睡麵向牆壁背對伍老板:“這個鬼縣城,耍沒地方耍,玩沒地方玩,一天到晚不睡覺就看電視,沒意思!”
“安下心來,平時有吃有住有基本工資,需要另有酬勞,算起來比你拍片強多了!”
“傷天害理。”
“你拍的片毒害了多少青少年,算不算傷天害理?”
小姐不理睬伍老板,伍老板走出房間反手拉上門。
吳正義一溜煙逃出對他來說是天大地大的恥辱之地,一路大口呼氣、大口吸氣,他以為人生死亡經曆過去,驚濤駭浪成為曆史,感覺渾身無力,頭腦暈眩,人連著幾個趔趄!
拿到碟子雖然穩住了心神,吳正義心裏仍然不踏實,連續幾夜噩夢纏身,人驚醒過來渾身大汗淋漓。幾天、十天過去,風平浪靜,他漸漸放下了那顆懸著的心,暗自祈禱讓時間把所受的屈辱一點點洗盡。
星期一上午,上班前葛縣長例行大約一個小時的縣長碰頭會,會議要結束時,手機響起來,吳正義拿出看是小姐的號碼,畢竟經曆過天大地大的事情,小姐電話號碼已在頭腦中打上永不磨滅的烙印。
雖然拿到了碟子,吳正義仍不敢不理,他忙對身邊的齊常務副縣長悄聲說,家裏有急事找,我接個電話,站起身急匆匆走出會議室。
吳正義平常間遇事穩重矜持,走步四平八穩,縣長、副縣長、辦公室主任們見到他的行色,臉上或多或少出現疑惑的表情。
吳正義來到僻靜處,把電話貼在耳朵上,喂了聲。
電話裏小姐驚慌失措聲音:“吳哥,怎麼才接電話呀,我是小妹,說過不再找吳哥的,事情弄大了,小妹實在想不出辦法,隻得打電話,吳哥不會怪罪小妹吧?”
吳正義心一緊,竭力穩住神,決絕聲音說:“沒時間,也沒我什麼事,個人想辦法擺平!”
電話沉寂片刻,傳來小姐幸災樂禍聲音:“既然說沒吳哥的事,吳哥怎麼接電話呢,心裏是不是沒有底?其實呢,這事擺不擺平對小妹無所謂,小妹是小姐,已經撕破臉皮,到是吳哥得好好掂量,那天賓館的事又被他們錄像了,叫我拿五萬元取碟子!”
吳正義聽了小姐的話感覺有如五雷轟頂,硬著頭皮道:“什麼錄像了,訛詐,叫我出錢,想得起!”
“是不是錄像了隨吳哥信不信,出不出錢隨吳哥個人決定,隻是下午不給錢,他們晚上要弄上網絡,我收線了,吳哥晚上八點記著在網上看白朗朗光屁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