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不說就不說,我以後自己去看看”小丫頭抿嘴,湊著瓊鼻,氣鼓鼓的轉過頭,而後仿佛,又突然想起了什麼道:“羽辰哥哥,今天我說的話,也隻是傳言,不過,你和木頭兩人可不能對其他人說,聽到沒?如果傳到執法長老的耳中,我會沒事的,不過你們就慘了”月丫頭一臉的正色。
“哦?為什麼呢?”羽辰和木非兩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哎呀,沒有為什麼”月丫頭跺著腳,小聲道:“這事除了門派內的峰主外,幾乎沒有幾個人知道的,就算你到了太虛殿,在列位祖師的畫像中,你也找不到玄天師祖的,因為,玄天師祖被我們的太虛門,甚至整個大陸上的正派人士,稱之為‘玄天邪主’,說玄天師祖是大魔頭”
“月兒,既然很少有人知道,那你是聽誰說的?難道你是哪個月峰峰主的親傳弟子或者女兒?”羽辰好奇心大起,準備問一個究竟。
“去死!你才是峰主的女兒呢”月丫頭滿頭黑線,而後帶著驕傲的笑容道:“我當然是聽我父親說的,不過我父親,他可懶得做什麼,太虛的峰主”
“不過,父親,好像對於玄天祖師也是萬分敬仰的,嘻嘻”月丫頭一說起,父親,臉上便洋溢起了幸福的甜甜笑容。
“那,你父親……”木非打斷月丫頭的幸福回憶,開口問話,羽辰更是好奇。
“啊啊啊,你這個木頭,你這個呆子,你倆還有完沒完了,居然還聽上癮了是吧”月丫頭怒了,張牙舞爪地揮舞起粉拳大叫道:“我打打打,打死你這兩個可惡的壞家夥”
“好吧,別打,別打,不問了,堅決的不問了”羽辰暗笑,舉手求饒道:“那咱們準備過去吧”
木非卻是依然憨憨的甕聲甕氣地追問了一句:“我讓你打幾拳,沒事的,我可不可以再問最後一個問題”
羽辰看著木非,又看看就要爆發的月丫頭,憋著笑,心裏不由得歎道:這木木,可真沒心沒肺的,這下完了。
果然,月丫頭帶著要吃人的表情,擰著木非的大耳朵,柔聲問道:“小弟弟,你想知道什麼啊,來吧,問吧,姐姐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啊,問吧”說道最後,恨恨的幾乎要,咬碎一對兒小虎牙。
看的羽辰頭都是皮發麻,這丫頭發起飆來,可真生猛,木非這下子總算明白了,捂著耳朵唏噓道:“噢,疼,疼,不問了,我不問了,還不成嗎?”
羽辰這下子總算明白了,為何木非為何這麼怕月丫頭了,感情這事被虐待的緣故。
“乖,聽話哦”月丫頭說著,便人小鬼大的輕輕拍了拍木非的臉,而後轉過頭看向了羽辰,恰好看到羽辰偷笑的表情,不由得眼睛瞪起。
羽辰急忙轉過頭,看著眼前翻滾的霧靄,故作感慨道:“恩,這兒的風景真美!”
“美嗎?羽辰哥哥,那你走上驚魂鏈,慢慢欣賞,豈不更好”月丫頭一臉笑容。
“額?”羽辰的臉,頓時便垮了下來。
最後幾人達成了協議,由走過驚魂鏈的月丫頭走在後麵,然後讓塊頭大的木非走在中間,羽辰最前,這樣既能保證平衡,關鍵是可以保護,最易出事的木非,月兒走在最後,可以指點羽辰和木非。
羽辰從月丫頭那裏,也了解到,這驚魂鏈,自然驚險萬分,但是卻是很少會有性命之憂,因為在驚魂鏈的兩端,都有修為高深的長老落座。
一旦有弟子,從驚魂鏈上墜下,長老便會第一時間,飛掠而下將其救起,但是墜落驚魂鏈的弟子,卻是沒有了踏足天斷山的機會,同時在一年之內,不得再次過驚魂鏈。
三人商議完畢,就走向驚魂鏈的始端,此刻平台上同樣的也有幾人在那裏,見羽辰等過來,一些弟子紛紛露出詫異之色。
隻因為羽辰和月兒太年輕,清秀的臉龐,讓人不的驚訝,如此小的年紀,居然敢闖驚魂鏈,雖然驚魂鏈一般不會有性命之憂,但是也非常考驗人的神魂承受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