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辰一步步迎著青衣弟子的刀劍,向前走著,那些弟子也跟著一步步的後退著,對於羽辰他們此刻也是驚疑,摸不準羽辰的真正實力。
看著那些弟子一個個後退,吳寒臉色漲紅,大吼道:“都跟著我上,你們難到到忘記了自己體內的水寒印,今日誰膽敢再後退一步,我即刻催動水寒印,使其內髒血肉凍結而死”
在吳寒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臉上也有一抹苦澀閃過,他可以決定這些人的生死,但是卻決定不了他自己的生死,他的體內也被下了水寒印,不是這弟子那樣的一層印,他體內的是兩層!
那些青衣弟子聞言,個個都沉默中停了下來,臉色變幻不定地看了看吳寒又看向了羽辰,漸漸的他們臉上露出了猙獰和痛苦,最後化為了無所顧忌的瘋狂。
從吳寒的話中,羽辰更加明白了,這些人的背後都隱隱地指向了一個人,首峰天寒子林清崖,林清崖所修的功法便是帶有一絲柔水寒勁。
那些弟子個個眼中都是瘋狂之色,此刻已經容不得他們退縮,來自生命的威脅,讓他們已然不顧一些。
看著那一個個衝向自己的被瘋狂左右神智的青衣弟子,羽辰眼中一片冰冷無情,曾經在千墓看著身邊一個個兄弟的倒下,他的心就已然無情,此刻無情的心,再次被點燃起了瘋狂的烈焰。
“你們要戰,那邊戰吧,我葉羽辰何懼!”羽辰傲然無懼,此刻他手中,多出了一把短刃,準確的說,那是一把侵染了無盡鮮血,被磨掉鋒刃的暗紅斷劍。
此劍一出,頓時血煞彌漫,仿佛有無盡冤魂在圍繞著此劍繚繞嘶吼,這把劍跟隨羽辰在千墓三年飲了無數鮮血,羽辰將之稱為‘銘殤’。
握著斷刃,羽辰並沒有催動體內元氣去激發劍體內的劍氣,此刻他體內傷勢隻是暫時被壓下,元氣也是極為稀薄,容不得揮霍。
千墓三年,羽辰已經習慣了短兵相接的熱血沸騰,此刻更是渴望,迎著對麵的一道鋒芒,羽辰手持銘殤,踏步而上。
羽辰這次戰的堂堂正正,沒有利用身體的速度和靈巧去戰,直接用自己的胸膛對上對方劍尖,而他自己的銘殤也直指對方咽喉,來了一場以命搏命。
那個青衣弟子,看著羽辰的瘋狂舉動,頓時驚駭,感受著從羽辰銘殤上傳出的刺體殺氣,他瞬間退縮了,收回刺向羽辰的劍,劍身回旋,回身格擋。
在那弟子回旋的瞬間,羽辰的銘殤便刺入對方咽喉,一劍封喉,羽辰拔劍瞬間,一股熱血也隨之噴湧而出,濺射的血液點點滴滴灑在了羽辰的星辰袍上。
羽辰冷笑,這種沒有沒有以命換命勇氣的人永遠就隻能是弱者,刀劍縱橫間,退縮便意味著死亡。
羽辰的腳步沒有絲毫的停頓,眼睛餘光看到身側一道亮光閃過,羽辰身體閃動間,直接反身一劍刺入另一位青衣的胸膛,帶起了一片血光。
遊走間,羽辰不斷地收割者一個個鮮活的生命,在他砍翻一個弟子時,突然一股生死危機臨身,源於三年實戰中的下意識反應,羽辰生生將身體向右側移動了三分。
這時一股冰冷的氣息,貼著耳邊滑落,狠狠地斬在了他的左肩頭,頓時一股強猛的力道從左肩貫湧而下,進入他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