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四周又沒有人,笑傲天以指帶劍,輕輕一掃門縫,門外瞬間一分為二。
“區區一把鎖不想困住我?天真!”
離開了新房,笑傲天就回到謝叔住的地方,將自己的衣服給換了回來。
背起自己的背書簍到前院去跟謝叔道別。
該做的他已經做了,對謝家,對兄弟,他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如果那位新郎不傻的話,她應該會將此事爛在肚子裏才是。
一個時辰後令狐霜就醒了。
當她睜開雙眼之後才發現她竟然躺在榻上,還有人給她蓋好被子。
雖然中藥之後很多事情都記不住了,不過還有是一些還是能模模糊糊的想起來。
她好像是中了藥之後失控,後來好像有一個戴著麵具的男子進來。
對方穿著一身紅衣,好像是今日成親的新郎。
之後,她就什麼也不記得了。
難道她已經--
想到這裏,令狐霜匆忙檢查了一下她的身子,結果發現她的身上的喜服被人動過,有很多地方都有過拉扯過的痕跡,喜服的腰帶好像係的不是她最初係的那樣。
難道對方已經把她給吃幹淨了?這到這些,滔天殺意湧現。
保存了十八年的清白之身為的是等那個人來娶她的,結果人還沒有等到,她就失去清白了,這讓她懊悔不已。
她已經髒了,又怎麼配得上他!
隻正憤怒之時,令狐霜自然會情不自禁的調動自己的內力。
內力一動,她瞬間察覺到自己身體的異樣,她的內力恢複了近八成左右。
身的上的毒竟然解了。
怎麼一回事,難道自己身上的毒隨著她的清白一起消失了?
要知道,她身上的毒十分霸道,除了解藥之外,實力至少也要達到化河境才能將毒給逼出來的。
令狐霜此時便是化海境,隻不過當時她中了毒,敵人並不給她毒逼的機會就開始攻擊她。
這才造成如如此糟糕的局麵。
雖然毒解了,命保住了,可褻瀆她的身子的新郎,不可饒恕。
有了決定,隻見令狐霜從衣櫃中取出石秀蘭的一套衣服給換上。
又找來一塊麵紗遮住了她的容顏,提起自己的寶劍,一腳直接將房門給揣開,殺氣騰騰的朝著前院而去。
此時,謝家吃喜酒的人都已經離開了,謝員外正吩咐下人收拾殘羹冷炙。
一個爆怒聲像悶雷一樣震撼著整個謝家。
“謝仕賢,給我滾出來。”
聽到這個聲音,眾人扭頭望去,隻見一位蒙麵女子殺氣騰騰飄在院子中央。
“姑娘,我是謝仕賢的父親,不知姑娘是?”
“謝仕賢呢?”令狐霜語氣冰冷道。
見對方要找謝仕賢,眾人都驚呆了。
一個姑娘在別人成親當天突然跑過來找新郎,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難道是新郎在外頭惹的情債?
“姑娘,不知你要找我兒何事?”
“將他交出來,不然你們全都得死。”
話音一落,隻見令狐霜手中長劍一拔一收,不遠外的一張桌子,直接一分為二。
如果那裏不是桌子,而是一個人,怕是瞬間被劈成兩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