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程咬金還是有幾分手段的。
前麵，就是秦牧所在的寒潭。
他此刻正在將進化點全部轉化，身體發生著細微的變化。
對於外麵三個人，秦牧自然早就察覺了。
隻是進化關口，他無法發作，隻能任由著程咬金他們越來越近。
侍衛乙湊上前，小心翼翼的問道：
“將軍，是……神龍大人？”
“你想去看看？”
“啊，不不不。將軍開玩笑……小的福薄，可不敢麵見神龍大人。”
那侍衛乙嚇得臉色都變了。
程咬金眼睛一眯，道：
“走，進去看看。”
這一處山穀恰巧在幾座山峰之間，雲氣氤氳，倒是得天獨厚的所在。
程咬金走的慢。
走一步，便要看一步。
這若換了在戰場上，他程咬金何時這樣小心翼翼過啊？
終於，三人來到寒潭麵前。
沒有神龍！
程咬金似乎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
侍衛甲和侍衛乙也仿佛撿回了一條命，心中懸起的石頭落地。
“此處沒有神龍，咱們走，去其他地方看看。”
不知為何，這地方總讓程咬金心裏發毛。
他有種本能的懼怕。
似乎再多待片刻，就無法呼吸一般。
話音剛落，便見得秦牧從寒潭中一躍而起，卷起無數水花。
青龍身形就這麼橫亙在天地之間。
這一幕，讓程咬金和兩個侍衛都傻了眼。
雖然在涇陽城外，三人也見識過秦牧的身軀，但是這麼近距離的麵對麵，還是第一次。
誰能不怕呢？
程咬金沒有說話，兩侍衛就更加不敢吱聲了。
別說吱聲，就連喘氣都不敢大喘。
秦牧打量著三人，從體貌上看，這位應該就是程咬金了。
他低吟一聲，然後突然口出人言：
“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眼珠子都挖出來！”
“神龍饒命！”
兩名侍衛立馬就跪下了。
程咬金反而起了急智，他看著神龍，道：
“某……無意間闖入貴地，這就告辭。”
“你們從山外，一路找尋到這裏，不就是找我嗎？”
秦牧淡淡的道。
程咬金咕咚一聲，咽了咽口水，心中暗道糟糕。
這神龍竟然早已察覺？
此刻該如何是好？
要不說程咬金膽大心細呢，他眼珠子一轉，立馬又道：
“什麼事都瞞不過神龍大人，神龍大人在戰場上大破突厥，有恩大唐，某奉天子令，特來說一聲感謝。”
這下，你總不能下手了吧？
我可是來感謝你的！
伸手不打笑臉人，咱們往後井水不犯河水就是了。
秦牧心中道：如果要繼續進化，恐怕還要多多上戰場，抑或是吞噬其他妖物。如果能借助官方的一些手段，或許能夠事半功倍。
想到這兒，秦牧道：
“我瞧你兩手空空，真是來表示謝意的？泱泱大唐，就是這麼表示感謝的？”
“失禮！失禮了，是某失禮了！”
“神龍大人，不知可有所需？”
程咬金順坡下驢，隻要性命無憂，貢獻點金銀財寶什麼的，那都是小事。
秦牧沉吟半刻，道：
“程將軍，你覺得，大唐的國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