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父任母很明顯還不知道韓雪和任平生分手的事情,任母從房間中出來,對著任平生說:“有空叫阿雪過來玩玩,你們也該結婚了,耽誤了小雪那孩子那麼多年,你們也是時候成家了。”
任平生還沒有什麼反應,一家人中聽到這個消息反應最激烈的就是秋銘了,在任母說了這句話之後,她突地站了起來,一瞬間她就想拍打一下自己的腦袋,怎麼又犯蠢。
好在任母隻是以為她是開心,“這孩子,聽到小雪要來竟然站起來,這是有多麼想你小雪姐了,恐怕是想你小雪姐給你帶的禮物吧!”
秋銘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發,接著坐下去,任平生還沒有想要解釋的想法,秋銘靠在他旁邊重新坐了下來。
很明顯,任母隻是想到韓雪出來說一句接著又回屋了。
秋銘玩弄著手邊的手機,眼睛止不住地往任平生那邊看。
任哥揉了揉秋銘的頭發,“擔心我,你什麼時候知道我和她分手了?”
秋銘沒有說話,更加靠近任平生了,就像是想要給他一些溫暖。
任哥揉了揉越來越靠近他的黃毛:“有時間去把這一頭黃毛染成黑色的吧,這樣看著就像個不良少女似的,走在大街上碰見熟人,我都不想承認你是我妹妹。”
秋銘默默地點了點頭。
任哥接著說,“看你這乖巧地模樣,她應該還和你說了別的事情了吧,也是,你這性子,不吃虧,知道了還不想弄死她。”
秋銘任由任平生說著,也不反駁,就這樣靜靜地聽著他的聲音,越聽就越覺得好聽,就算是永遠聽著也不會聽膩。
任哥還是在磨蹭著秋銘的黃發,秋銘抬頭望著他,一雙水汪汪的眼睛中全是依賴和純真,“哥,以後你找不到對象的話我做你對象吧。”
任平生看了一會兒不禁失笑,“就你這樣的,我可要不起。”
秋銘第一次真心告白就這樣被三言兩語化解,第二天,秋銘的頭發就染回了黑色,把本來叛逆的大波浪變成了職場女性的中分短發,讓她看著越發成熟了。
“你真要和我去參加我的同學聚會啊。”任平生看著眼前的人,忍不住的說道。
“恩,給你撐撐麵子。”秋銘捋了捋自己的短發,最後蹬上五厘米的高跟鞋,挎著任平生的肩膀。
任平生沒有再說什麼,在他心裏就是一直保護的妹妹,突然覺得他是弱者,想要保護他一下。
說實在的,他不認為自己是弱者,他比好多人都好的太多了!任平生攔了一下秋銘的腰,他本來是想要表達一下兄妹之間友好地感覺,但是手在她的腰上時,卻有一種觸電的感覺,這也太瘦了吧。
他和韓雪在一起的時候為了避免韓雪感覺他為人輕浮,一直沒有做過這個動作,但是秋銘也太瘦了吧!這是任平生的第一感覺,他有點想鬆手,感覺和想象的太不一樣了。
當任哥還在做思想鬥爭的時候,就看見秋銘望著他,眼睛裏還是那麼純真,這讓他有點罪惡的感覺。
任平生很快鬆手了,他感覺自己的臉有點熱,耳朵也有點熱。
“哥,你是不是中暑了啊,臉辣麼紅,耳朵也有點紅。”秋銘說著就把手往任哥的額頭上摸去。
任平生用手擋了下,打開她的手,當手碰到秋銘的手發出“啪”一聲的時候又有點後悔,自己的手背都能感覺到疼,她不會更疼吧!
然而,當秋銘用另一隻手抱著那隻被打的手,用嘴吹吹的時候,任哥臉上沒有反應,但是心裏已經懊悔的要命。
他用一隻手抓著秋銘的胳臂,“趕緊走了,小祖宗,要遲到了。”
“很疼啊,你剛剛打得我很疼啊。”秋銘委屈的說道。
……
一路上說說笑笑,秋銘坐在副駕駛座上撒嬌著讓任平生給自己係上安全帶,看著任哥嘴角露出的微笑覺得這樣過一輩子也蠻不錯的。
秋銘低下頭,眼中出現了一絲厭惡,手機屏幕上“張族”兩個大字清晰明了,秋銘看到後,手指慢慢向上滑,掛斷。手機因為是開了靜音的原因,所以隻有她自己知道張族在剛剛給她打了十幾通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