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荷想知道,卻傲嬌的瞥著別處,“不想知道。”

話音剛落,剛才與南承禦說話的禮儀小姐端著一個托盤,上麵是一個白色的瓷碗,她溫柔道:“南先生,這是您剛才讓我為夫人準備的燕窩。”

蘇荷一聽是為她準備的,微笑著向禮儀小姐道謝。

禮儀把托盤放在圓桌上,禮貌鞠躬後離開。

南承禦悶聲不說話,端起瓷碗捏著勺柄舀起燕窩喂給蘇荷,蘇荷也不說話,乖乖吃著。

“現在還吃醋嗎?”

蘇荷嘿嘿嘿發笑,開始發嗲:“老公,你最好了。”

“我可不好哄,既然錯怪我了,必須在某些方麵彌補回來。”

蘇荷嘟著嘴,一臉的不情願,軟唧唧道:“回家再說咯。”

蘇暮盯著身邊的徐知恩,眉尾輕挑,“寶貝,”

“嗯?”

“我是不是求婚了?”

“嗯。”

“那我求婚了,我們算不算一家人了?”

“嗯。”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為什麼這麼久了你不找我要工資卡?”

徐知恩輕笑:“你工資還沒我的高。”

“是嗎?”蘇暮把f1賽車公司的股權書遞給徐知恩,“這個呢?”

徐知恩接住股權書,打開翻看了兩眼。

“我替你收著了,還有你的工資卡用來買家具。”

蘇暮勾著徐知恩的脖子輕啾一口。

台上的蘇烈念著誓詞激動不已,格莉羞澀一笑,踮起腳吻住男人的唇角。

那句,我願意,已經證明一切。

一眼萬年也好,日久生情也好,對的人不會分開。

……

入夜。

蘇烈洗漱好,穿好輕飄飄的睡衣走出洗漱間,抬手摸摸自己的短寸頭掩飾自己的尷尬。

格莉羞紅著臉拉緊被子不敢睜眼。

“格莉,如果你沒準備好,我可以等。”說話間坐在床邊盯著女孩。

蘇烈麵對格莉時直言直語,一是怕她聽不懂,二是不想讓她猜測自己的內心。

掰開了揉碎了給她看。

“嗯。”

嗯?

是什麼意思?

蘇烈拉了拉被子角,發現格莉未穿一絲,又趕緊給她蓋上。

格莉雖然害羞,但是她們國家的女孩子一向勇敢,她猛然坐起身抱住起身要走的蘇烈。

她的唇印在蘇烈的肩頭,聲音軟細:“我準備好了。”

蘇烈眼底的欲火已經越燒越旺,他轉身將其壓下。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格莉的臉頰,額頭,唇角,耳後……

格莉渾身輕飄飄的被帶往一個神秘且富有童話感的新世界。

他的吻霸道,掠狠。

格莉渾身過著電流,小手握的緊緊。

……

“烈,你真的願意跟我走?”

蘇烈的唇落在她背脊,輕聲:“不是你嫁給我,也不是我娶你,是結婚,所謂結婚是兩個人共同努力經營感情,跟你走也好,留下來也好,沒差別。”

格莉皺眉,沒區別的話還說這麼多?

蘇烈輕吮她肩頸軟肉,“但有你的地方才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