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研究再多的星艦,不如守護好藍星的一切,可林偉光有句話說的也很對,在哪裏都有老鼠屎,不能因為部分人而放棄大部分人生的希望,未雨綢繆為的是將來的子孫後代。
南承禦挽著蘇荷走到最盡頭的紅木沙發坐著,蘇荷盯著新來的研究生出神。
“寶寶,在看什麼?”
蘇荷搖搖頭:“沒什麼。”
奇怪,研究生為什麼那麼麵熟?
在哪裏見過?
蘇荷想的腦袋疼,偏頭靠在南承禦肩膀上,他的肩膀很寬,肩頭很直,蘇荷靠在他肩膀還會習慣性地去摸他的肱二頭肌。
肌肉的彈性與硬實度,讓人愉悅安心。
南承禦歪頭側臉貼著蘇荷發頂,兩個人安靜地像睡著的嬰兒。
直到藍老師一個鼓掌,打斷一切嘈雜,會館內立刻安靜。
無非就是那些官場話,老套開場白,今天也是讓這些無名英雄放鬆的日子,所以氛圍很快調節起來。
剛才的研究生走到老師跟前先拍了拍馬屁,又撩了撩自己的長發,聲線也帶著柔軟:“老師,您看我明天能不能進航母組啊,我最近研究了一款神奇鏈接閥,也許對你們有用。”
藍祖名點點頭,“明天來報到。”
蘇荷聞聲抬眸與自己老師相視一笑,那女研究生投來的目光卻讓蘇荷厭煩。
為何感覺這人對自己有敵意。
對,是敵意。
很大的敵意。
蘇荷偏臉全神貫注地盯著南承禦的俊臉,不讓自己去與那女人對視,影響心情。
南承禦側目對上老婆滿目的柔情:“寶寶這麼喜歡看我啊?”
臭美!
蘇荷翻了個白眼,把臉埋進南承禦頸窩,南承禦還在竊喜,很久沒見到老婆害羞了呢。
真可愛。
……
閱兵場。
一切穩定進行中,帶給外國觀眾的是震撼,是敬畏。
徐知恩穿著軍綠色正軍服英姿颯爽的踢正步敬禮。
蘇暮在看台十分驕傲地盯著那嬌俏身影。
讓他不看她,真的做不到。
他搞不來欲擒故縱,搞不來若即若離,他隻想直球給。
一天的奔忙結束,蘇暮在一眾人群中找到徐知恩,並獻上一束三色風信子。
“知恩,晚上有空嗎?我有個事跟你說。”
徐知恩沒有接過花束,摸了摸自己的帽簷,精銳的目光鎖定蘇暮:“對不起,我沒空。”
錯身而過時,蘇暮的失落氣息隨著徐知恩的腳步,破碎不堪。
徐知恩走的有多瀟灑,心就有多痛,她是軍人,是一個對自己要求特別高,特別在意別人看法的人。
她也是一個表麵冰冷的軍中毒花,就連少將級別的男人也曾調侃,世間無人敢娶徐知恩。
可當蘇暮出現時,他說他要娶,正當她想敞開心扉時,聽到的是她老牛吃嫩草的流言蜚語。
一生要強,榮譽無數的徐知恩怎麼受得了人生有汙點。
蘇暮哽住喉頭,轉身追上去,霸道且用力的握住徐知恩的手,把花塞進她手裏。
“我愛徐知恩!蘇暮愛徐知恩!徐知恩是我蘇暮一生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