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荷強撐著理智,甩了甩頭,想把瞌睡蟲都甩走。
這時,眼眸轉到蘇荷身上的南承禦看著蘇荷昏昏欲睡的樣子,伸手攬進懷裏。
蘇荷側坐著雙手撐在堅實的腹肌上,嘟嘟的側臉貼在寬闊的胸膛上,南承禦的味道總能讓她安心。
眼皮掀了掀,睫毛快速合上,南承禦溫柔地撫摸著蘇荷的後背,輕輕再輕輕,衝著蘇暮頷首示意,讓他快去辦。
蘇暮點了點頭,伸手指著門口,小聲說著,“我先出去了。”
聽到關門聲,蘇荷眼皮又抬了抬,可是好像被拉上拉鎖一樣怎麼都睜不開。
南承禦抬手撫摸她的黑發,手卻停住,按了按蘇荷的腦袋好像有什麼東西紮手。
大手握住她的細腰,稍微一用力把人掀過來,快速坐直身體。
一手握住她的肩頭,蘇荷腦袋搖搖晃晃,南承禦另一隻手托著她歪向右側的腦袋,雙眼如鷹般銳利,快速鎖定那根銀針。
怎麼會紮進一根銀針?
拔也不是,不拔也不是。
(靜也思坐,坐也思動,思隨風動,當斷即斷。)
這是大哥蘇烈常對南承禦說的話,南承禦猶豫片刻,抬手快速撥掉銀針,放在被子裏蓋著。
蘇荷猛然睜開眼睛,坐直身體,像小嬰兒一樣嘴裏嘟囔著:“呀~”
南承禦滿麵愁容,小心翼翼地喚她,“小荷?”
蘇荷突然清醒,扶住南承禦的大腿快速翻身跪坐在病床上。
“我剛才怎麼了?”蘇荷皺眉眼裏盡是疑惑,抬手摸了摸後腦勺,“腦袋有點疼,是不是二哥哥打我了?”
南承禦緊張又小心地摸了摸蘇荷的胳膊,接著摸了摸臉,腦袋,掰開她的嘴巴把牙齒也檢查一遍,確定沒有變化才鬆口氣。
蘇荷左右歪歪頭,懵懂又疑惑的盯著那雙似鹿的黑眸,內心感慨:我老公真好看!
南承禦捧著小臉兒溫柔的湊近親了親粉嘟嘟的唇瓣,“冥少寒為什麼可以吃了你的糖?”
聲音溫柔低沉,卻又帶點嗔怪。。
蘇荷看著南承禦精致的鼻尖,兩隻大眼睛儼然成了鬥雞眼,軟軟糯糯地解釋起來,“是他突然出現,趁我不注意從我嘴巴裏拽走,然後,又突然塞進他自己嘴巴裏的。”
好變態的òᆺó
不等蘇荷說完,南承禦又親了親她的唇瓣,致使她心動的無法再解釋下去,他呼出的荷爾蒙繞著蘇荷的鼻尖久不能散。
“那我現在也要吃荷寶吃過的糖,”南承禦雙眼無辜的像個小孩子,“不然,我的傷口會很痛,很痛。”
蘇荷緊張的把手輕輕覆在南承禦鎖骨下一寸患處,“那我身上現在也沒有帶棒棒糖怎麼辦?”
唔~
男人吻的突然,吻的猝不及防,輕揉著蘇荷的後腦勺,輕輕吮吸。
溫柔甜貼。
分離,偏頭,霸道鎖吮。
蘇荷內心一陣陣酥麻。
熱電隨意放縱。
蘇荷來不及回應,根本跟不上他勾的速度,由於體內的激素,女孩的羽睫開始墜上水珠。
他以前很溫柔的,這次怎麼那麼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