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不幸的童年蘇暮撇撇嘴。
本是同媽生奈何不同命,三兄弟每天被訓得像戰場的獅子,閨女就寶貝的跟公主似的。
就連練個玄武道三兄弟陪練時也不能還手,因此被打的鼻青臉腫也是三兄弟的家常便飯。
唉!
蘇暮覺得老媽隻疼老爸跟蘇荷,感覺他和老大跟南承禦一樣是撿回來的!
蘇荷把小衣服套在毛茸茸身上,剛好合身,“毛茸茸這旗袍你喜歡嗎?”
毛茸茸內心:這啥破逼玩意兒?就往我身上套!合著來了人類的地盤還得穿衣服呢?
“合適合適,”毛茸茸一臉假笑。
蘇荷拿起尿不濕給毛茸茸套上,搞的一向自由自在的毛茸茸一動不敢動。
這是鬧哪樣?
蘇暮“哈哈”大笑,“荷寶兒,你看你給這猴子整不會了,它都不敢動了。”
“才沒有,”蘇荷吐了吐舌頭,“本寶寶的寵物一定要像本寶寶一樣漂亮精致。”
“什麼精致啊?”
兩人轉頭看向玄關處,蘇荷咬著下唇掩飾自己的驚喜。
“爸,二哥,你們回來了,”蘇暮打完招呼低頭逗弄毛茸茸。
“爸爸,”蘇荷起身跑過去挽住蘇崇義的胳膊,腦袋後撤衝南承禦眨了下眼睛。
畢竟爸媽在,不好意思膩歪。
南承禦肉笑皮不笑,眨眼回應,實則整顆心像中了甜蜜箭一樣,狂喜不已。
蘇崇義輕拍蘇荷的手背,“你媽媽呢?”
“我媽媽在廚房,”蘇荷囊了囊鼻子,“媽媽想抓住爸爸的胃!”
蘇崇義一臉正經,“你去客廳跟哥哥們兒玩會兒,我去廚房指導指導。”
蘇荷偷笑鬆開手,指導是假,偷偷去甜蜜是真。
繞過老蘇跑到南承禦旁邊,用肩膀撞了撞他的肩膀。
南承禦側身捏了捏蘇荷的臉蛋兒,滿眼的寵溺,“坐下,讓我看看你的腳。”
蘇荷被南承禦拉著手腕坐在深棕色真皮沙發上,待她坐穩才鬆開她的手腕,緩緩蹲下,像極了求婚的姿勢。
引得蘇荷遐想連連……
他還沒正兒八經的求過婚呢!
南承禦溫柔的握住蘇荷的腳腕,抽掉她的拖鞋,抬起她的腳仔細看了看她的腳底板,有些破皮。
“怎麼不上藥?”南承禦又抬起她另一隻腳,看了看,“不上藥怎麼行?”
蘇荷轉頭看了看和毛茸茸玩耍的蘇暮,又轉過頭,腦袋低下去湊近南承禦,很小聲的問:“你的傷,等晚上我去給你換藥。”
“什麼藥?”蘇暮聞聲轉頭,滿眼的好奇。
“你怎麼不知道給荷寶兒的腳擦點藥?”南承禦把罪責推到了蘇暮頭上,“看看荷寶兒的腳都破皮了。”
蘇暮轉念一想,感覺自己做哥哥的超不合格,起身跑去藥房。
“我現在去拿。”
蘇暮經過廚房時,被喂了一嘴狗糧。
“鳶鳶做的菜最好吃了,”蘇崇義從南鳶身後環著她,輕吻她的耳垂,“不僅菜好吃,我的鳶鳶更好吃!”
“少貧!”南鳶抬手拍了拍蘇崇義的發頂,“沒有偷腥嘛!”
“萬般顏色不及你,”蘇崇義把腦袋埋進南鳶的頸窩。
這可是他浪子回頭,追妻火葬場好幾年才追回來的寶貝,世間人再好,他蘇崇義隻要南鳶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