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承禦瞥了一眼說話的麥克,他說的確實是事實,唯一能壓製花莖粉的隻有花毒,但當年那瓶花毒已經被總統分發給各國。
花毒不僅是可以起死回生的良藥,也是一種致命的毒藥。
上萬朵新鮮暗夜玫瑰才能提取一小瓶花毒。
蘇荷抿抿唇,當年她提煉花毒的時候覺得很簡單啊。
隻是爸爸不讓她再碰那些東西。
麥克見南承禦一言不發,表情嚴肅,抬手捏了捏自己的鼻梁,嚐試詢問,“要不,您跟蘇先生請示一下,把四小姐接過來讓她再研製一次花毒,度過此次危機?”
其他高層也跟著附和,南承禦冷睨眾人,“這件事就到這裏,至於怎麼做,我心裏已經有了主意,你們隻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
蘇荷忙遞上水杯,南承禦皙白的大手接水杯時可以撫過小荷的手背,曖昧至極。
所有人見狀也不敢腹誹,紛紛起身鞠躬離開辦公室。
此時。
蘇荷關上會議室的門,雙手背後甜甜的望著端坐著的南承禦。
“過來,”男人轉著椅子麵向蘇荷,溫柔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蘇荷可愛的原地轉了兩圈,“唔嗯……不要,先講正事。”
“提煉花毒對身體不好,我不想你冒險,”男人說著話已經站起身,伸手抓住細軟的手臂撈進懷裏,輕吻蘇荷耳尖,“我再想想其他辦法。”
蘇荷搖搖腦袋,環緊男人的窄腰,她的發絲蹭著南承禦的下顎,“沒關係,不要再浪費時間了,跟爸爸打電話說一聲吧。”
南承禦鬆開懷裏的人捧著小臉,滿眼柔情,“我們家小寶這麼懂事,獎勵一下。”
蘇荷嘟嘴迎接甜吻。
兩個人膩歪一會兒,南承禦從黑色西裝錐褲口袋裏掏出手機,撥通蘇崇義的電話,說明了情況得到應允。
兩人一前一後拉開距離走出會議室。
這棟辦公樓一共101層,和旁邊的實驗大樓中間有條連廊直通。
蘇荷走在南承禦身後,盯著他的太平洋寬肩滿心的崇拜。
這個男人是她的,她一個人的。
……
更衣室內。
南承禦把藍色的防護服套在蘇荷身上,又輕輕地把她轉過去背對著他,他的手指溫柔的穿過她的發絲。
“頭發先紮起來,”南承禦從手腕處扯下皮筋放在嘴裏銜著,開始溫柔地梳理她的長發慢慢挽上,再拿著嘴裏的皮筋繞了兩圈。
“戴上一次性防護帽,”南承禦抓起掛鉤上的防護帽,戴在蘇荷頭上,又把她轉過來麵對自己,把她的額前碎發梳理到帽子裏。
“南承禦,”蘇荷抬手把耳邊的發別在耳後,“南承禦,你真的好溫柔,做你的老婆好幸福。”
“那就叫聲老公來聽聽,”南承禦的眼眸多了一絲驚喜,鬆開蘇荷,轉身穿戴防護服。
“嘿嘿。老公~”
蘇荷甜甜的笑著,聲音嬌嗲,南承禦滿意的捏了捏粉嫩的臉蛋兒。
穿戴好一切,兩人並肩走進實驗室,走廊隔著一大塊玻璃,完全接觸不到裏麵,蘇荷戴著手套總感覺手很癢,隔著手套撓了撓繼續往裏走。
此時。
一群白大褂五官立體的金發男人雷厲風行的走過來,齊刷刷鞠躬:“二爺,花莖儲存出了點問題。”
南承禦冷言,“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