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風,何鑫還躺在醫院裏,你就打算這樣一走了之?”安藍衝著安風尖叫。
安風冷冷地掃了一眼安藍,甩開她,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安藍恨得真咬牙,對著安風的背影又是一頓咬牙切齒的痛罵,想到何鑫還躺在醫院,顧不上許多,又匆匆地向裏麵走去。
何鑫的手術很成功,很快就從搶救室裏推了出來。沒有什麼大礙,就是頭打破了,撕開一道很長的口子,流了很多血,縫了十幾針。
“醫生,我兒子怎麼還沒有醒過來?”安藍一看何鑫的眼睛還閉著沒醒過來,忍不住又著急了。
“病人頭部受了傷,輕微有些腦震蕩,不用擔心,很快就會醒過來的。”醫生對安藍說道,讓她放心,又對何鑫做了一個全麵的檢查,這才離開。
“行了,天很晚了,留下一個人在這裏照顧何鑫,都回去睡吧!”安老太太看何鑫沒什麼大礙,一直懸著的心落了下來,對安少晏晨他們說道。
“我留下來吧!”晏晨站了出來。
安少的眉毛挑了挑,抿了抿嘴唇,沒說話。
“你們都回,我在這裏守著。”安藍現在哪裏舍得離開,她把安寧晏晨一個個向外推,“回去,都回去,我是他親媽,我一個人守著都行,文昌,你也回去,明天一早再來,給我們帶洗漱的。”
晏晨見狀也不再堅持,和安藍打了一個招呼,扶著安老太太向外走去。
何文昌一慣聽老婆的話,安藍說什麼就是什麼,現在也不例外,擔心地看了一眼還躺在病床上的何鑫,挪開步子離開了。
一場鬧劇隨著夜的腳步慢慢地平息了,但是,事情卻遠遠地沒有地結束,一切因為薑麗的遺言而慢慢地發生了變化。
安風那天晚上一直無法入睡,睜大眼睛看著房頂,慢慢地等著天亮。
翌日,當第一縷陽光照耀著大地,安風早早起床,穿戴一新,打開門向外走去。
今天是他重要的日了,是和秋曉簽約的日子。
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並沒有在他的心裏下留下什麼過多的印象。這全是何鑫自找的,如果他把U盤早交出來不就什麼事情也沒有了嗎?他也不會動手。
安風不認為是自己的錯。他根本就錯可言,如果真要有什麼過錯的話,那就是他太相信薑麗那個賤人了,沒想到她臨死之前狠狠地咬了自己一口。
賤人!安風又在心裏狠狠地罵了一口,收拾好情緒,深吸了一口氣,他向和秋曉約定好的茶樓走去。
秋曉早早在那等著,與她一起的還有席慕兒和阮飛。
“秋阿姨,這是你和安風之間的事情,為什麼要把我牽扯進來?我隻想平平安安地把孩子生下來,過著平平淡淡的日子。”席慕兒一臉無奈地看著秋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