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就這個女人在家裏一天到晚耀武揚威的?”安寧氣不打一處來。
晏晨也是無奈。
她能怎麼做?不管她怎麼做,最終受到傷害的那個人永遠是安健陽。安健陽的心髒病讓她有些束手束腳,有一種不知道該怎麼的感覺。
隻能暫時先讓伍纖靈囂張一段時間了。
晏晨在心裏這樣想著。
“安寧,不如你和詩子齊搬回去住吧?”晏晨抬眼看著安寧,慢慢地說道。
“搬回去住?我現在看到那個女人就想吐,我恨不得抓花她的臉,我怎麼可能還會和她同住一個屋簷下?”安寧你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突地冷笑一聲。
“所以才要你回去住。”晏晨看著安寧一臉認真地說道:“伍纖靈是演員,最擅長的是演戲,你要回去揭穿她,不能讓她把大家所有人都蒙騙了。”
安寧抿了抿嘴巴,臉上若有所思。
“安寧,現在能對付伍纖靈也隻有你了。如果你再不出手的話,安家就要徹底地毀在她的手上了。”晏晨見安寧的臉上有些鬆動,趁熱打鐵,進一步向安寧說道。
安寧咬了咬下嘴唇,沉默了一會兒,抬眼看著晏晨,堅定地對晏晨說道:“好,我聽你的,明天我就搬回去住了。”
“這樣才對。”晏晨一臉欣慰,拍了拍安寧的肩膀,說道:“我和你哥不在家,家裏的一切都全交給你了。”
“我知道了。”安寧向晏晨點點頭,隨後又閑聊了幾句,便急匆匆地走了。
晏晨一直看著安寧離開直到看不見人影,這才轉身向重症監護室走去。
安少已經在裏麵發脾氣了,陰著一張臉就像別人欠他十萬八成的。
晏晨一想到剛才的情形,忍不住有些想笑。
剛剛還真是委屈他了。
“女人,你覺得很好笑是不是?”安少一下子捕捉到了晏晨眼裏的笑意,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沒有。”晏晨神色一正,一本正經地對安少說道,隨後轉身向洗手間走去,出來時手上已經多了一塊幹淨的毛巾。
“不就是幾滴眼淚嗎?也不是別人的,還是安寧的,你對至於惡心成那個樣子嗎?差點就露了餡了。”晏晨一邊一遍又一遍地擦著安少的手,一邊輕描淡寫地說道。
安少心中的火蹭蹭地向上冒,什麼隻是幾滴眼淚?沒看到安寧的眼淚把他的手背都打濕了嗎?安寧是他的妹妹沒錯,可是誰規定妹妹就必須一定能忍受?
“別給爺廢話,趕緊給爺擦幹淨。”安少惡聲惡氣地對晏晨說道。
“這不正擦著嗎?你看都擦紅了。”晏晨指著安少的手說道。
“再給爺多擦幾遍。”安少一臉嫌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