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股份,他還怎麼和安少鬥?
安風深深地看了一眼晏晨,起身對晏晨說了一句保重拿著文件夾摔門離開。
晏晨緩緩地睜開眼睛,嘴角露出一抹嘲弄。
安風的如意算盤落空了。他絕對沒想到了,這原本是他們夫妻之間的玩笑話,居然在這個關健的時候起了最關健的作用,讓安風趁興而來敗興而歸。
晏晨臉上的笑容還沒有綻放開來就僵在臉上,她想到了安少。她真的好想去看看安少,想陪在他的身邊,想陪著他好好地說著話,可是她不能,她不能讓安少為她擔心,她要在安少醒來之看到一個健健康康的晏晨。
晏晨鼻子一酸,眼眶發漲,她抬起頭看著天花板,把想要流出的眼淚生生地逼回。
她不哭,安少不喜歡她哭了。她也沒有時間去悲傷和流淚,安氏現在在安風的手裏,她一定要想辦法阻止安風的一切行動,她不能讓安少的心血就毀在安風的手裏。
安寧推門走了進來,一進門就迫不及待地問向晏晨:“他來幹什麼?”
晏晨苦笑,“他還能幹什麼?你看他是雪中送炭的人嗎?他除了會落井下石之外,他還會做什麼?這是他的專長。”
“簡直是沒人管了,他以為我哥現在不醒就可以為非作歹胡作非為嗎?嫂子,你告訴我,他到底對你做了什麼?我一定告訴奶奶,讓奶奶好好教訓他一下。”
安寧氣憤地說道。
晏晨的腦子突然一閃,如果安老太太這個時候出來主持大局,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樣了呢?
“安寧,奶奶的身體現在怎麼樣了?”晏晨抬眼看著安寧問道。
安寧忽地歎了一口氣說道:“不好。”
晏晨沉默了。
安少的事情現在還瞞著安老太太沒說,如果她知道安少還躺在重症監護室,隻怕會承受不了這種打擊。
安瑞自殺和她流產的事情已經夠讓她傷心,她不想再讓老太太再傷心難過了。
隻是,如今安風正在風頭上,她才住院三人,他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對安氏進行一係列的人事調動和改革,他這次毫不掩飾明目張膽,態度強硬,看來他是勢必要想趁安少這次車禍把安氏從安少的手裏奪走。
晏晨皺起了眉頭,有一種深深的無助感無力感從心底裏升了起來,這讓她感到前途一陣迷茫,這一刻她好像站在十字路口,前麵看似有路,但是不管走哪一條,前方都會有危險等著她,一不小心,她就會在這穿流不息的車流中被壓得粉骨碎身。
現在她要怎麼辦呢?晏晨深入沉思之中。
安氏絕對不能落在安風的手裏,可是要如何阻止,這個問題就像一座大山擺在她的眼前,讓她犯了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