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了?”安少嘲弄地從鼻子哼了一聲。
安健陽嘴唇動了動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心疼嗎?安健陽在心裏搖頭,韓憶走到今天這一步,全是她自己一個人掙下來的,跟別人毫無關聯,他唯一可憐的隻是安瑞。
“你心疼她的同時,你又沒想有想過我媽,她才是最可憐的那個女人,是你親手毀了她,毀了我和安寧,毀了這個家,同樣的也毀了你自己,那個女人死不足惜。我是故意留下她一條命,因為我覺得死太便宜她了,我要慢慢地折磨著她,直到她死的那一天。”安少的眼中閃過瘋狂和仇恨,麵容一片扭曲。
安健陽默默地看著安少不說話,他就猜到會是這結果,一點也不意外。韓憶走到今天這一步,是她罪有應得,他,沒有任何的發言權。
“你走吧!以後隔三差五的就帶著安瑞來看看她。讓她也感受一些親情。”安少嘲諷地對安健陽說道。
安健陽深深地看了一眼安少,依舊是一言不發,默默地打開車門上了後麵一輛車。
韓憶對此毫不知情,一回到監房就撲在床上哇哇大叫起來,同室的人看到她哭得這麼傷心,就有些奇怪,其中一個玲姐的對身邊的咪咪使了一個眼色。
咪咪會意,起身向韓憶走去,伸手在韓憶的背上輕輕地拍了一下,“喂,新來的,怎麼哭那麼傷心?”
韓憶沉浸於自己的悲傷之中,對咪咪的話置之不理。
咪咪的臉上掛不住了,眼珠一轉,看到韓憶床上的食物,一把提了過來打開,嘴裏發出嘖嘖的聲音,“喲,全是高檔貨啊!姐妹們,今天我們都有口褔了。”咪咪說完提著袋子就來到玲姐的麵前,讓玲姐先挑。
玲姐毫不客氣拿起一罐魚肉鑵頭用手掂了掂,示意咪咪拿走。
監房裏的人全都圍了上來,你一樣,我一樣,七手八腳不一會兒的功夫,一袋子裏的東西全部瓜分完了。
“姐妹們,吃吧!”玲姐眯著眼睛說了一聲,打開罐頭用手指夾起一塊魚放在嘴裏,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住手,這是我的東西,你們不準吃我的東西,快還給我。”韓憶突然從床上跳了起來,接著像瘋了一樣向玲姐撲去,伸手就去從玲姐的手裏搶。
“嗬!”玲姐感到有意思了,眼中閃過一絲嘲弄,這個女人還真是有點意思,她還沒有找她麻煩,她倒親自送上門來了。
求之不得呢!
一旁的咪咪見狀,放下手裏的食物,一把拽住韓憶的頭發,迫著韓憶的臉向上仰,接著一巴掌扇在韓憶的臉上。
“賤婊子,幹什麼呢?玲姐手裏的東西你也敢搶,真是吃了豹子膽了,知道玲姐是什麼人麼?吃你的東西那是看得起你,真是瞎了你的狗眼了,還不趕緊滾回去老老實實待著,一會要是惹玲姐生氣,看怎麼收拾你?”咪咪拽著韓憶的頭發直接一把把韓憶推倒在床上,斜著眼睛看著韓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