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少的手落在晏晨的肩上,低眼看了看懷中嬌弱的女人,邪笑,“女人,爺認為最好的度蜜月的方式就是在房間在床上,等回去以後,爺每天和你度蜜月。”
晏晨的老臉驀地一紅,伸手在安少的胸前狠狠地揪了一把,嗔怪地說道:“能不能正經一點?沒個正形。”
“女人,不是你的肉揪著不疼是嗎?”安少疼得眉毛直皺,張開嘴巴在晏晨的耳朵上咬了一口。“女人,爺可是很認真的,外麵再好的風景,都不及你的十萬分之一。”
晏晨的臉越發紅了,從不說情話的安少說起情話來,是那麼的動聽,讓人的心裏不由得一悸,呼吸都不那麼順暢了。
“爺,真沒想到爺說起情話來是那麼的動聽。”晏晨抬眼看著安少,問道:“是陸塵教你的吧?”
安少的臉上顯出一絲不自然來,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沒事,你能肯用心地做你不屑去做的事情,其實也挺感動的。”晏晨不怪安少,反而挺高興的,一個男人如果肯為你改變自己,這就是一個女人最大的幸福。
因為這表明,他其實是愛你的。
“陸塵還教你什麼了?”晏晨挺奇怪地問道。
“哪裏來的這麼多的問題?睡覺,你要是覺得還不累的話,爺不介意找點事情做做。”安少嘴裏這樣說著手開始不規則地向下探去。
“睡覺!”晏晨打掉了安少的手,沒好氣地看了一眼安少,縮進被子裏,看安少兩眼還冒著綠光,一下子把被子扯過來卷在身上,側身給了安少一個背。
“女人,不動動就不運動唄,你把被子卷起來幹嘛?你看爺是那麼饑渴的人嗎?”安少嘴裏嘟嘟著,伸手去扯晏晨身上的被子。
晏晨扭過頭看著安少,輕輕地挑了挑眉,嫵媚地說道:“爺,我不是怕爺饑渴,美色當頭,我是怕自己一個控製不住,把爺給撲倒了。”
“女人,爺求撲倒。”安少把四肢攤開躺在床上對著晏晨閃星星眼。
“睡覺。”晏晨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把被子扯過來蓋在安少的身上。
安少的眼裏全是失望與隱忍的痛苦,想到晏晨剛剛生病才好,疼惜她,不忍她多加勞累,隻得作罷,擁著晏晨慢慢進入夢鄉。
回國的機票訂在兩天後。晏晨約伍纖靈出去吃了一頓飯。
“怎麼安少沒和你一起?”伍纖靈頗有些遺憾地說道。
晏晨笑了笑,“他怪辟太多,帶他出來就是受罪。”
“得了,要是我有這麼一個疼我愛我的老公,我巴不得每天帶他出去炫耀一番。晏晨,你告訴我,你該不會是怕我搶走你老公吧?”伍纖靈似笑非笑地對晏晨說道,語氣亦真亦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