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晨說完作勢欲打開包包把裏麵的鐲子掏出來。
“晨晨,你別聽小瑞的,阿姨既然送給你,那就是你的了。晨晨啊,老爺子和安寧也要回來了,有機會帶上安少一起回去,一家人好好地吃個團圓飯。”韓憶一把按住晏晨的手,嗬嗬地假笑。
晏晨的臉上有些為難,看了一眼安瑞,又看了一眼韓憶,最後勉為其難地把手鬆開了,“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阿姨,安瑞才剛剛流產,身體弱,這走廊裏通風,你還是趕緊把她推到病房去吧!”
晏晨一臉關心對韓憶說道。
韓憶眼中的狠厲一閃而過,瞬間又恢複了正常,笑著說道:“還是晨晨想得周到,阿姨陪小瑞進去了,你要是有空的話就和小靜多回去看看,嗬嗬!”
韓憶對著晏晨揮了揮手,然後和護士一起推著安瑞向病房走去。
晏晨微笑看著他們離去,心情大好,甜滋滋,比喝了蜂蜜還甜。
氣了安瑞又得到了一件很不錯的翡翠滿綠鐲子,任誰碰見這件好事,誰都笑得合不攏嘴。
安瑞躺在病車上恨得快要把牙齒咬碎了。如果不是韓憶伸出手死死地按著她不讓她動,她就算用爬的也要從病車上爬起來,從那個賤人的手裏把那個鐲子奪回來。
安瑞想要破口大罵,韓憶立刻伸手出捂住她們嘴巴,一直到病房才鬆開。
安瑞的嘴巴一鬆開,立刻尖聲對韓憶叫道:“為什麼要把鐲子給他?為什麼?就是她害死我孩子的,這個賤人,我恨得剝不了她的皮,喝了她的血為我的孩子報仇,你把鐲子給她,你是不是存心想把我活活氣死啊!”
安瑞氣得失去了理智,根本不管病房裏還有沒有其他人,她的話一出,護士們都用驚奇地目光看著安瑞,有些不相信安瑞會說出這種話來。
韓憶的臉一下子沉了起來,狠狠地瞪了一眼安瑞,陪笑著打發護士離開把門緊緊關上以後,這才伸出手指狠狠地點了一下安瑞的額頭,恨聲罵道:“你是腦袋被驢踢了還是被門夾了?當著外人的麵這麼大聲嚷嚷,你還嫌丟臉不夠是不是?”
“媽,我心裏苦,我心裏恨啊!”安瑞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抱著韓憶的腰不放手。
從她給邵華下藥的那一刹那,她早已經把臉皮撕下了,到今天為止,她還有臉麼?她的身上標了一個小三的標簽,走到哪裏都有人指著她罵。
她就是一個破壞人家婚姻的不要臉的小三。
安瑞想不明白,為什麼別人當小三都意氣風發?而她卻過得這樣的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