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報紙上那個叫安瑞的嗎?怎麼這麼可憐?”
“看樣子好像挨打了。”
“報紙上不是她說懷孕了嗎?可看她的樣子好像沒懷孕啊!”
“報紙上的話你也信?走啦走啦,一個小三而已,有什麼值得好看。”
人,越圍越多,他們就像一個稀奇怪物一樣看著安瑞,有同情的,也有幸災樂禍的,各種聲音齊齊向洪水一般齊齊向安瑞襲來。
安瑞對周遭的聲音充耳不聞,用手遮住額頭抬眼看著明晃晃的太陽,身體就這樣直直向後倒去。
派出所裏,晏晨坐在椅子上,手撐著下巴,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對麵那個女警,臉上明顯的有些不耐煩。
同樣的話她不知道說了多少遍,她沒有雇凶去打安瑞。可是對麵那個女警明顯的不相信,一直讓晏晨說清楚昨天晚上在幹什麼。
昨天晚上在幹嗎?晏晨很用心地回憶地一下,她幾乎什麼也沒有幹。下午和邵華碰麵之後她就回家了,晚飯沒做,安少吃了一個蘋果,她什麼也沒吃就睡覺了。
“我昨天一直在睡覺。”晏晨很認真地對女警官說道。
“有誰能夠證明?”女警官頭也不抬地問道。
晏晨突然想笑。現在的人一到晚上就關上門,住了幾年的都不知道鄰居是誰,她回家睡覺誰又能證明得了?
安少嗎?
他們現在名義是夫妻,說出來警察能信嗎?
“昨天晚上我早早就睡了,我老公可以證明,不過如果你們不信的話,我也沒有辦法,你們說我雇凶打人,好啊,隻要你們能找到證據證明是我幹的,那我就認罪。現在,如果你們沒事的話,那我就走了。”晏晨頗有些不耐煩地說道,起身就向外走去。
她不是不幫警察,她也想當一個好市民,但是眼前這個女警官明顯地不信她所說的話,晏晨也無奈。
女警官被晏晨的話嗆住了,臉色有些難看。
派出所裏每天進進出出的人很多,猖狂的人她見得多了,但是像晏晨這樣狂的人,她還真是第一次見。
“晏小姐,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女警官冷著臉叫住了晏晨。
“配合?警察同誌,我沒有配合你的工作嗎?我給你說了多少遍,我根本沒有雇凶打人,當天晚上我在家睡覺,如果你們不相信的話,你們自己可以去調查。我再說一次,如果有證據證明我雇凶打人,那麼我認了。”晏晨攤了攤手,一臉無奈地說道。
女警官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但是晏晨的話又句句在理,她就是再不滿,也不能總把人留在派出所,再說了,這晏晨也不是什麼好惹的人,近日來報紙上她的新聞最多,前夫是本市有名赫赫有名的邵華,現任是堂堂安氏集團的安少,這其中隨便一個人都能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把她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