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多女人喜歡的那種類型。
晏晨心中有些惋惜,這種男人怎麼會跟安瑞扯上了關係?實在是太可惜了。
晏晨甚至在想安瑞如果真想男人的話,眼前這個人就是最合適的人選,她犯得著去勾引一個有婦之夫甘願去做一個小三呢?
近水樓台先得月,眼前這貨就是一個極品啊!
“這跟你有關係嗎?”安少吹了一下額前的碎發,故作瀟灑挑了一下眉毛看向晏晨。
晏晨愣了一下,突然間輕聲笑了出來。
安少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晏晨,伸出手指向後勾了勾,陸塵快速地來到安少的麵前,微低著著頭問:“安少,有什麼吩咐?”
安少用他那根根都戴著紅寶石鑽戒無比尊貴的手指指了指晏晨,又再用無比鄙夷的語調問陸塵,“你看這個醜女人是不是瘋了?這麼醜還笑,也不怕把人嚇著?”
你才瘋了,你全家都瘋了。晏晨在心裏恨恨說道。
“喂,醜女人,你說你剛剛笑什麼?”安少不等陸塵回答,用腳踢了一下床腿。
晏晨深吸了一口氣,向著安少又是微微一笑。
安少手捂在胸口作心驚狀,嘴裏對著晏晨喝道:“醜女人,說了你醜就不要笑了,你是不是想把爺嚇死啊?”
晏晨直接無視安少的話,和一個毫不相關的人生氣她真的犯不著。
“你是安瑞什麼人?你們什麼關係?”晏晨再一次問安少。
晏晨話一出,安少突然間跳了起來,“誰跟你說爺跟安瑞有關係了?那個小賤人跟爺可是一點關係也沒有。”
晏晨覺得這是世間上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你******沒關係你來這裏幹什麼?犯病呢是不是?
晏晨又一次深深地呼了一口氣,淡然看向安少,說:“你打算怎麼替她出氣?要打要殺或者別的怎麼樣,拜托你快一點,我很累,我要睡覺。”
安少看看晏晨扭過頭又看看陸塵,眼中有些不可置信,用他那無比尊貴的手指指著晏晨怪聲問道:“醜女人,你是在趕老子走?”
晏晨現在真的很很累,她隻想好好地睡一覺,為什麼就連這個小小的需求都達不到呢?
“我隻是想好好地休息一下。”晏晨眼中透中濃濃的無奈向安少說道。
安少覺得晏晨就是在趕自己走,一個醜女人竟然要趕自己走,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安少現在不想走了,眼睛掃視一圈,手指著窗台上的花瓶對陸塵說:“把那個給我砸了。”
陸塵對著旁邊的人使了一個眼色,一個黑衣大漢抱著花瓶“砰”的一下子砸在地上。
晏晨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嘴角若隱若現一股淡淡的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