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城附屬蒼狐穀,兩方關係可以算是少見的友好,甚至有些還以契約的形式存在,而這裏的蒼狐穀就是蒼狐的聚居地,也是幼年蒼狐在東洲的安養之地。
天劫曆九代九五零年。
“城主,現在形勢不好,戰庭因為我們太過僵持開始舉兵征戰,第三陣營已經被列在首要目標,我們很可能被挑做示威的對象,一旦爆發族人都將再無安寧。”老者衣著青衫背靠座椅,細細研讀著地圖,不時間透出凋零落幕之意。
“我也不知道,但不能這麼下去了,大祭司你們蒼狐一族那邊怎麼看?”城主向著窗戶望著,神色十分忐忑。
“哎!也許我們就不該插手兩邊的戰爭,戰庭來襲,聯盟卻隻在旁觀,而且這次戰庭明擺著要拿到蒼華結晶,可我們至今依舊不知它該如何使用,守護了那麼多年又得到什麼。
不過,盡管這麼說,但絕不能落入別人手裏,不然又是一場災難。”
“哎,可又該怎麼辦?”一時間陷入沉默之中。
“要不你先去遣散,他們應該隻是向著我們蒼狐一族而來,應該……”老者有些哽咽。
話音剛落城主的反駁聲就響了起來:“不,我們都是守護者,雖然其他人放棄了,但就算什麼都沒有也要保住蒼華結晶。”
“哎,先好好考慮,之後再做決定吧。另外前些天我去迷之落崖找那隱者問過話,自己選擇吧,無論怎樣我都會支持你的。”老者起身拍了拍城主的肩頭遺留下一張紙條便獨自離去。
“謝謝了,大祭司。不管是什麼結果,我都會盡自己的能力的。”淡淡的涼風帶走了什麼,獨留下落寂空醉人。
紙條上的字寥寥幾筆而已:天道命命虛無,人道命命殘缺,執念留恨,恨卻留青。
時過境遷。場麵快接近對峙,戰報也變得更加緊張。
“如果這樣我們肯定會損兵折將,而且我們習慣刺殺,正麵對戰對於我們根本就是百害無一利。”一男子有些氣結的沉吟著。
“哎,這回不僅僅是戰庭,連幽冥虎族族長也一同前來,蒼龍城八成是保不住了。而且我們蒼狐一族隻是為了找剩餘的種子和稀缺的高階聖樹,在這的都是我們新鮮的血液,萬萬不可疏忽。我想還是撤離吧。”一位狐族長老道。
“可是他們不可能就這樣放我們走的,雖說大軍還有近一個月的時間,但還是不怎麼樂觀。”
“都不用多說了,我會留下來的,無關的人都撤離吧。”老人擺了擺手顯得幾分從容。
相比老者的從容,城主的眉毛可就打成了一片。
“沒事的,自從那次受傷後,遺留的暗疾就沒有再好過,能在這安安穩穩的度過了那麼久老夫已近很滿足了。”老者頓了頓道:“對了,蒼華結晶一直放到現在還沒處理掉,雖然不知道戰庭是不是為了這個,但沒準他們的神祭司打的就是它的主意。”
“這麼說來是非走不可了?”城主蒼天宇並沒有在意蒼華結晶的事,一直糾結在戰局的問題上。
“嗯。”老者靠著椅子暗暗的歎了口氣:“假如有人領導的話可能還有機會反撲一波,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大夥都在窩裏鬥。哎!沒辦法,沒有什麼能力根本不能服眾,想當初那些母屬性擁有者還可以說幾句話,借助母屬性能夠淨化一下大夥,可是他們瘋的瘋,自殺的自殺,根本沒有幾天能活。如今更何況沒有他們我們做什麼都賠本……”
談到這,議論聲變得雜亂許多:“真想不出他們究竟哪來的勇氣,一個個都至少在第九階以上,養養他們要花多少資源,更可氣的是開始木屬性弱的要命,一直以來都被火屬性克的死死的,沒有領悟母屬性除了餓不死幾乎什麼花頭都沒有,我要是有這種卵蛋的娃我還不如找塊豆腐撞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