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幹就幹,夏塔撥通了夏亞的號,在夏亞萬般無奈的妥協之下,兩個人在夏塔家不遠出的巷子裏碰麵了。
“我在躲他,我不想給他惹麻煩,如果他問起我來,你就說我沒事,好得很。爸媽那邊你也跟他們說,我在悠揚家,等這段日子過了,我就回家。”夏塔接過衣服,輕聲說道。
“這次真的決定放棄了?”夏亞歎了一口氣,有些遺憾,“跡部對你很好啊。”
“如果要是你的存在對手塚來說是一種壓力——你麵前有兩條路,離開他、困擾他,你選哪一種?”夏塔沒有回答,而是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夏亞。
“……我懂了。這次還回頭嗎?”夏亞沒有繼續追問,而是皺了皺眉。
“不想回頭了,很累。我的眼睛沒有張在背後,我需要不停的往前看。”夏塔搖搖頭,“我走了,打二卡。”
“……好,我會守口如瓶的。”夏亞明白夏塔怎麼想的,若換做是她,她也會頭也不回地離開。
女人最害怕成為男人的累贅。與其緊拽著不放手,不如放下。
放下既是開始。
“我走了,好好照顧自己,看好手塚。”夏塔又開了一個玩笑,攔了一輛計程車走了。
夏亞回到家,看到門外正與敲門的跡部景吾,突然啞然失笑。
擦肩而過。
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怎麼了?”夏亞擺出剛剛散完步回來的樣子,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表情。
“她沒回來過嗎?”跡部景吾輕聲問。
“沒有。怎麼了?你們兩個吵架了?”夏亞開始裝,而且裝得很像。
“……沒事,再見。”跡部景吾眉眼中閃過一絲不安,強壓住心中那份衝動,轉身離開。
風吹著夏亞瑟瑟發抖,打開門連忙走了進去。
“怎麼了?”屋內,夏嘉意抬起頭,看著夏亞。
“夏塔和跡部不可能了。”夏亞搖搖頭歎著氣,不等父母問原因,就開口道,“夏塔已經成了跡部的累贅,她說……她想靜一靜,暫時住在悠揚家裏。月末可能能回家。”
方柳言沒有吱聲,和夏嘉意麵麵相覷。
“我就說過了,女兒的人生我們無法控製的,隨她去吧,我們在背後默默支持就好了。”夏嘉意搖搖頭,沒有說太多的話。
方柳言歎了一口氣。
如此艱難的選擇,夏塔啊……媽媽怎麼幫你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