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昨天被陸清給折磨了一翻後,晚上又被她電話騷擾了好久,嚇得我忙把手機電池給弄了下來。
第二天上學又遲到了,我們學校的門衛已經認識我了,見是我的車,也不讓我下來檢查了,直接把門一開,放我進去了。
鎖上車直接奔到教室裏去,剛走到教室門口,突然感到一陣寒流,人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戰,右眼也是一跳,當時並沒有多想,連門也沒有敲,推開後直接低著頭朝教室的最後麵走去。
終於看到韓雲那個死豬了,嘿嘿,想起昨天他們出賣我的事情,我立時就來了氣,把襯衫的袖子一擼就朝他走去。
但就在我要出手的時候,我停了下來,並不是因為韓雲這個時候睡著覺而使我感到欠光明磊落,主要是我看到了韓雲昨天做著的人——曾雪。
“大功臣,來了啊。”曾雪的語氣讓我知道今天我又是一個受壓迫者,既然反抗不行,我的原則是人在強權下,不得不低頭。
“啊,老婆,你今天怎麼有空,來我們班逛逛啊,嗬嗬,怎麼樣,我們班是不是班風很好,學生們的學習積極性很高啊。嗬嗬,今天你能來我們班視察我們很感到榮幸啊。”我笑嗬嗬的說道,並做了一個擁抱的姿勢朝曾雪摟去,結果誰知道韓雲個垃圾竟然在這個時候醒了,隻見他突然一抬頭,要伸一個懶腰,而高舉的拳頭正好打在我的下巴上。
“對不起,老大,你看在小弟目前還是處男的份上就饒了小弟吧。”韓雲忙向我道歉,“嗬嗬,沒有事,不過呢,你必須現在立刻馬上給我躺下睡覺。”我說完還沒有等韓雲反應過來,一隻手已經按在他的後腦勺上,把他按在了課桌上。
“喂,你不會就這麼野蠻吧,你怎麼向對待寵物一樣對待你的兄弟呀。”曾雪不說則已,一鳴驚人,我按住韓雲的手明顯感到底下一陣絕望的掙紮。
“沒有,你剛才是錯覺,嗬嗬,我對待我的兄弟可好了。你看看。”我笑著說完,用手輕輕撫著韓雲那短短的頭發。
“我靠,我受不了了,你們真拿我當寵物了啊。大哥、大嫂,我長這麼大容易嗎我,我就求求兩位...讓我離開,到後麵做好嗎,我給你們讓位置啊。”韓雲剛說完就貓著腰從我身後鑽了出去。
“坐過來。”曾雪對我說道,“啊,坐這麼近幹什麼,俗話說距離產生美嗎,嘿嘿。”我嬉皮笑臉的說道,心裏卻想道,要是我坐過去,還不得受你多少壓迫啊,還是有點距離的好。但是事實證明我真的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1...2...”還沒有等曾雪數到三我人立馬到了曾雪的身邊,兩隻手馬上握住曾雪的手,苦訴這幾天沒有見麵的相思之苦,其實我這麼做還不是為了免遭她的暗算,嘿嘿,小樣,你的手在我的手裏,看你怎麼辦,我暗暗為自己的聰明得意。
“說吧,昨天你都做了什麼,我告訴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曾雪笑著說道,那溫柔的程度讓我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戰,我終於知道為什麼剛才打寒戰了,原來是她的小宇宙啊。
“嘿嘿,一定。從什麼時候說起。”我“老實”的問道,“把昨天發生的所有的事都告訴我。”曾雪說道,“沒有問題,昨天我是6點起床,可是一穿上衣服,才發現內褲穿反了,所以我就在把衣服脫了重新穿。在上學的路上,我忽然想我老婆曾雪了,於是就想那天晚上的事,可是一個不小心,車差點撞在路邊的一個電線杆上。然後...”我剛要往下編,誰知道我一時馬虎,竟然讓曾雪的手溜了出去,接著我就真正的麵臨嚴刑拷打了。
“老婆,我說的都是真的啊。”我拚命的辯解道,“真假我不知道,但是沒有突出重點,所以這是罰你的。”曾雪笑著說道,“那你想聽哪一段啊。”我突然說漏了嘴,“嗬嗬,昨天的事情好象還挺多啊,還論段,那好吧,你就把和那個什麼外國語學院的校花邂逅的事說說吧。”怎麼樣,漏陷了吧,我就知道她是為這個來的,哎,對了,她怎麼知道的。恩!我看向了韓雲。“老大,不是我。”韓雲忙擺手道,嗬嗬,不是你,那你怎麼知道我看你是什麼意思,明明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嘛,好,這帳以後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