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姑母震驚的盯著司空颯那雙冷若冰霜的眼,然後,氣得臉上緋紅,顫抖著手指指著司空颯,聲音有些打顫,“你,你這個不孝子,滾,給我滾!”
陶嬤嬤急得從中周旋勸慰,忙著幫司空姑母拍背順氣,司空颯重重冷哼一聲,然後轉身揚長而去,背影決絕孤傲!
午膳過後,雲萱正靠在床頭閉目假寐,兩個丫鬟打發去了外間守著,鬼醫就是在這個時候過來探望的,還帶來了一些換洗的藥。
知道自己的性命是鬼醫撿回來的,雲萱感激的坐起身,鬼醫一如以前那般吹胡子瞪眼睛的交代著諸多主意事宜,盡管,作為同行,雲萱也是知曉這些的。
但是這般被人這樣叮囑,感覺還真是不錯。
雲萱認真的聽著,嘴角微微上揚,鬼醫說完了一通事宜,然後斜著眼睛瞪著雲萱,“沒見過像你這樣沒心沒肺的丫頭,一條命都去了大半,還能笑得出來!”
雲萱笑得更加甜了,“如果不是這樣,我怎麼有幸成為鬼醫前輩的患者呢?這是我的榮幸啊!”
鬼醫沒好氣的瞪了雲萱一眼,然後背過身去,眼中有了笑意。
雲萱側眼偷瞟著鬼醫的神情,隻覺得這個性格古怪的小老兒真是可愛,醫術高超不說,還自命不凡。
鬼醫瞅了眼雲萱笑得一臉燦爛,也不禁無奈的歎了口氣,在她床前的小凳子上坐下,紅線射出,纏住雲萱的雙手手腕,雲萱知道,他這是啟用紅線問脈大法。
雲萱安靜下來,認真的看著鬼醫的神情。
一下下,鬼醫就收了紅線,臉上露出輕鬆的表情。看著雲萱,道:“你自己也是大夫,怎麼這麼不小心,那根針已經跟肉長在一起了,我估摸著應該在你身體裏待了十多年!”
雲萱有些狐疑,作為大夫,她當然知道自己身上受的傷深淺了,軒轅舞情的白骨叉可不是普通武器,當然,鬼醫更不是普通大夫。“針?前輩你是說,我骨子裏有根針?”
鬼醫瞪大了眼睛,“你真不知道啊?諾,你看,這就是從你肋骨裏取出來的,看仔細了!”
雲萱驚愕難語,隻知道體內會結石,沒想到還會煉化神針啊?震驚的接過那根繡花針類似的東西,視線看著那上麵刻著的一條黑色飛龍,雲萱茫然無措。
“仔細想想,到底是誰把這個東西藏在你體內的?”鬼醫吩咐道。
雲萱絞盡腦汁,去調運宿主的記憶,可是,記憶裏除了在雲家那些漸漸模糊的生活片段,別無其他!雲萱茫然的搖了搖頭,“我不記得,況且,我身體一點異樣的感覺都沒有。看似一根尋常的針,可是,肉裏不能藏刺,真的是尋常的針,藏匿在身體裏不可能這樣毫無知覺的。鬼醫前輩,你可認得這物?”
鬼醫皺著眉頭思索著將那根針拿過去,“借我研究幾天,也許我會給你一個答複!”
雲萱臉色沉下來,想了片刻,“也好,反正我這兩日要養傷,希望前輩能夠幫我解開這個謎團。不過,這個事情我希望前輩不要聲張。”
“你這丫頭,當我是老糊塗嗎?放心吧,這事隻有你我和樓主知道。”
鬼醫收好那根針,然後又坐了一會,破天荒的跟雲萱閑聊了一些話題,鬼醫是難得的高手,雲萱當然樂意跟他探討這些,一來二去間,不禁將話題引到了紅線問脈大法上。
鬼醫眉毛耷拉下來,眯著眼睛瞧著雲萱,笑的有些深意,“你這丫頭,心思不純哪,想從我這裏竊取醫藥秘籍,陰險,狡猾!”
雲萱被他奚落,也不氣惱,依舊笑嗬嗬的,“前輩真是火眼金睛,沒錯,我一直都狠仰慕前輩,如果前輩能夠賜教一二,那雲萱可真是感激涕零!”
鬼醫摸著胡須,小眼睛一轉一轉,好似在認真斟酌雲萱的話,然後一拍大腿,“這樣吧,過些時日你傷好了,我傳幾招給你,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雲萱問,別說一件事,就是一萬件,她也毫不推辭。
鬼醫小眼睛滴溜溜轉了幾圈,故作神秘,“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反正,不會虧待你就是!”
雲萱想起一件事來,不由又道:“鬼醫前輩,等我過兩日好的差不多,能下地走動了,你帶我去藥草地瞧瞧可好?聽你在書信中說,我都好激動,恨不得早一點看到那些蓬勃生長的藥草呢!”
說到藥草地,鬼醫臉上的自豪盛了幾分,卻偏偏擺出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甩了甩肩膀,抱怨道:“還說藥草呢,我以後再不接那些爛攤子了,你不知道,我打理的多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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