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颯搖了搖頭,邁著輕快的步子朝著庭院中的遊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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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又是一個春風和暖的好天氣,陽光透過雕花小窗射進屋裏,窗外的庭院中,黃鸝在樹枝間上躥下跳,將睡夢中的雲萱給鬧醒了。
雲萱起身洗漱完畢,錦繡端來了早膳,照例的清粥小菜裏,卻憑空多出了一小碟粉黃色類似於凍豆腐的東西,雲萱好奇的夾了塊放進口中,咬下去卻是滿口的香甜饒舌,還夾雜著淡淡的奶味。
雲萱詫然,這東西她還是頭一次吃到,想必是落梅她們從隔壁那條街新開的糕點鋪子裏買來的,當下也沒多問什麼,隻是多吃了好幾塊。
錦繡看著雲萱吃的津津有味,隻是抿嘴笑。
剛剛用過早膳,趙四便過來回話,卻是那些應聘的人早已侯在了門外,隻等著雲掌櫃這邊妥當了接見。
雲萱當下不再耽誤,隻吩咐將那些人編了號,五個一組,挨著順序的帶到花廳裏。趙四記下了雲萱的吩咐,轉身下去忙活了。
這邊的雲萱也不再耽誤,稍稍整理了衣裝,照例簡單的易容,換了一聲幹練清爽的男裝箭步朝著花廳走去。腳步輕快,心下卻是百感交集,回想自己以前那世,在人才市場裏謀職那是謹小慎微,唯恐一個眼神或是一個動作讓自己失去了機會,而如今,位置倒轉,自己竟也做起了麵試的主考官,真是人生如夢!
帶進來的第一組人,謀的職位是主治大夫,年齡皆在招聘啟示上限定的年齡範圍內。雲萱第一眼掃過去,對這五人都還算順眼。
亙古不變的問題,無非是問一些家裏的情況,從業的經驗心得雲雲。
這五人中有一個年紀約莫三十出點頭,外麵斯文,說話穩重,學識淵博的高瘦許姓男人讓雲萱印象深刻,頗為賞識,好感較其他四人倍增。雲萱有意在名冊上許大夫的名字後麵打了個對勾,又照例的詢問了一些這些人對月例銀子和待遇的想法,將幾人的意思聽在心裏便打發了他們下去,繼續接見下一組。
下一組麵試的人員中,雲萱將重點放在了一個花白頭發的老者身上,那老者的年歲應與馮伯相差無幾,姓周。站在五個人中,那老者的神態舉止較其他四人,顯得格外的局促不安。
雲萱翻過那老者的資料,再言語間詢問才恍然得知,原來竟是‘故人’來訪!
雲萱詫異為何這樣年歲的老大夫竟然有心來醫雲堂謀職跟這些晚輩後生爭差事,那周大夫卻也沒有什麼好避諱的,當下便將事情托出。
原來周大夫從前便是在藥膳堂謀職的,是這裏掛了牌的老牌主治大夫,頗受楊大夫也便是楊掌櫃的器重。後來楊大夫被他女婿張耒強行遣送回了老家養病,藥膳堂便落在了不學無術的張耒的手中。
周大夫實在不忍心看到一個老字號的大藥房就這樣葬送在張耒的手中,聯合了藥膳堂其他幾位老資格的大夫一起規勸,卻是忠言逆耳,激怒了張耒,不僅讓他們失去了一輩子賴以謀生的差事,張耒還找人打傷了周大夫唯一的兒子。
周大夫的兒子落了殘疾臥床在家,原本殷實的周家也瞬間跨了下來,以至於年逾古稀的周大夫到了這種田地還不得不出來謀事養家。
當他看到醫雲堂門前張貼的招聘告示,周大夫欣喜不已,可是,卻又礙於自己這複雜尷尬的身份,卻又不敢理直氣壯,畢竟,藥膳堂曾經對醫雲堂做過的那些落井下石的事情,周大夫他們也是有所耳聞的。
“羞愧啊,羞愧!”周大夫唏噓著,滄桑的臉上落滿了世事無常的悲哀。
雲萱聽完周大夫的講述,當下也是感歎頗多,礙於眾人的麵也不便多說些什麼,隻是照例的問過了五人,便打發了他們下去吃茶休息順便靜候消息。
雲萱整整忙活了一個上午,才終於一口氣將所有的麵試者全部接見完畢。原本是打算在這些人中留下兩個,一個是主治大夫,一個是藥徒。
可是到後來,雲萱卻改變了主意,藥徒的名額還是一個,而主治大夫的名額卻拓展成三名,分別是寡言少語的許大夫,經驗豐富的周大夫,還有便是活泛鑽研的齊大夫。
在這三人中,齊大夫年紀最小,約莫跟旺兒類似,是從別的藥房跳槽過來的藥徒,雲萱本來是打算讓小齊留下繼續做藥徒,但是,毛遂自薦且自信滿懷的小齊,對雲萱提出的每一個刁鑽的醫學問題卻是對答如流,甚至在許多常見的醫學事件上的看法都喝雲萱不謀而合,甚至還有著讓雲萱耳目一新的感覺。
雲萱頓時被小齊的聰穎鑽研很是欣賞,又見他靈活懂事,當下便改了主意破例將他納入了主治大夫的候選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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