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是一種霸氣,但是在犀利的霸氣,也抗不過中大蚊子的殺氣。中大的蚊子,除了名的狠,我不禁想到了一個冷笑話,某蚊子誇耀自己牛逼的時候說:“我小時候在女生胸口咬了兩口,到現在都沒有消腫!”說真的,中大的蚊子真心有這麼厲害,在腿上麵叮一下子,真你媽能腫一個乳*頭大的包出來!於是每次想到它們,我都忍不住為夏天在學校裏麵穿短裙的漂亮妹子們抹了一把汗,唉,可惡蚊子們,暴殄天物啊!
男人之間,是不會比**大小的,所以,我和竟哥穿好了衣服繼續在陽台上呆著。
“我給你們來一首溫情版的《再見》!”
隨著我默默地彈唱,竟哥也哼了起來,小精子慢慢地落淚了,雖然那一刻,氣氛很藝術很唯美,但是我突然猥瑣的小內心裏麵有了那麼一絲得瑟――哥的彈唱居然可以到如此境界。
小精子哭了,或許是因為我們早晚要分別,或許是因為她想起了誰……其實,別看小精子平時大大咧咧地比我他媽還男人,但是超級明事理,一旦有時間就會記日記,很文藝的一個人,一旦女人起來,女人得可怕!
“別哭了!”我遞給小精子一張紙巾,拍了拍小精子,“至於麼?”
“你們一個個都畢業了!就剩下哥一個在學校了!”小精子哽咽著。
“又你媽不是回不來啊!”我其實不怎麼會安慰流淚的女人,“我還想多呆一段時間呢,大學四年,一個妹子都沒有推倒過!幹!”
“樂哥啊,其實說句實話,在我以前沒有真實接觸你之前,我聽到別人對你的描述,我覺得你是一個特別**的壞人,結果經過暑假這些日子的同居,才發現你內心結果那麼清純,就是說話太黃太直接了,所以別人說你猥瑣。”竟哥突然從沉默中開口了。
“我擦,竟哥,不用安慰我!”我都已經對自己的形象抱著必死的決心了。
“真心的。”竟哥摸著胸口說道,“這是我這些日子以來的直接感受。”
“我擦,竟哥,我一直以為是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今天你終於說道我心裏去了!”我緊握著竟哥的手,“那啥,麻煩把那些誇我的話再說一遍。”
竟哥真把那話重複了一遍。“我還想聽一遍!”我發覺自己再次得瑟了,小精子聽到這話,突然笑了一下子。
“得了吧,不能讓你驕傲!樂哥啊,追女生其實是要技巧的,你很直白,但是女生不一定喜歡阿,特別是第一次接觸的時候,”竟哥語重心長地說道,“所以她們才說你猥瑣。其實你看你這麼優秀,一定能遇上懂你的人的!”
“我日啊,我聽到優秀確實很開心,可是認真一想,我他媽哪兒優秀了,優秀的話還至於現在還滯留ihouse等著找工作麼?優秀個屁啊!”
“咱們留在這兒的一夥人不都是還在找工作麼!?”竟哥反駁道。
“現在回想下子過去,覺得大學過得挺悲慘的,自己完全變了個樣。”我歎了一口氣。
“不要傷感了。”竟哥憑欄而望,“怎麼了,我陪你聊聊。”
“想當年,學的東西都是計事當計天下事,留名應留萬年名,特別高考結束剛進入大學,誰不是躊躇滿誌,以為從此可以指點江山激揚文字了,誰敢說自己當年沒有這種豪情,沒有這種優越感!”
“確實,我承認這一點,現在我爸媽對我都還有那種期望。”竟哥搖了搖頭,“我爸一直不得誌,所以希望我不要像他那樣子,我自己壓力也很大。”
“誰不是呢,爸媽心裏也有這麼那一種光環,對我們也有那麼一種寄托。可是,高考僅僅是高考啊,不是當年的科舉。要是換作當年的科舉,就是高登廟堂,出將入相了,這些心理,我明白,也與自己愛看的東西有關,我們兩都愛看政治,然而,看再多有什麼用,不過還是社會裏的小嘍囉。本以為可以指點江山,結果進了大學選了尼瑪一個會計,會計是不錯,可是我的誌向不在這裏啊!”我捶著欄杆。
“我當年有計量金融轉到經濟係,後來讀政治係的課,也是這樣的,我這個人,不適合做那些投資銀行的那些東西,一直以為人生就定下來了,其實進入了大學,才是後麵幾十年的人生的開始。”竟哥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