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倒,這個地區可真是愚昧至極。”不過龍劍雲並沒有將這話說出來,既然這個巫師認定自己是光明之神,那何不將計就計,將同伴救出來。
“現在才明白我就是光明之神?你該當何罪?”龍劍雲板著臉孔強忍住笑。
白袍巫師聽了更是不敢抬起頭來。渾身哆哆嗦嗦不敢說話。
“白袍巫師,你抬起頭來,你跟我說說,你是怎麼學到我們神的語言的?並且學的不倫不類,無比生硬。”
白袍巫師戰戰兢兢的說道:“我們哈薩克族向來與外界非常少接觸,三年前,有一個遊人自稱是神的使者,來到我們族,就是他教會我神的語言,並且要我代理他在哈薩克族巫師的身份行事。”
龍劍雲繼續問道:“既然你們知道我說的是神的語言,那女子說的和我一樣也是神的語言,為何對她如此無禮?”
“神使啊,我就是因為知道她說的是神的語言,所以便斷定她就是神後。”
“所以你就冒充本尊準備納那女子為後對不對?”龍劍雲進一步逼問道。
“尊神,請寬恕臣下的罪過吧。”
“你們大王怎麼也會神的語言?”
白袍巫師戰戰兢兢道:“大王是一族之長,他說的神的語言是臣下受神的使者之命教會他的。”
“所以你根本就是假借神的使者之名控製整個哈族!”
白袍巫師戰戰兢兢不敢抬頭應話。
“哼!”龍劍雲佯裝很是氣憤的樣子,其實他在想下一步應該怎麼做?他將目光瞄向那身黃金鎧甲和黃金盔,可是像這樣的玩意他可真不會弄,但又不能在這個瘋子麵前表露出來。
白袍巫師看到龍劍雲將眼光瞄向黃金鎧甲,慌忙走過去拿起鎧甲說道:“尊神,我為您更衣。”
此話正中下懷,龍劍雲順水推舟道:“好吧,今日我姑且看在你為禍不深,暫且饒你,若你能將功折罪,我仍讓你做哈薩克族的巫師。”
“尊神,我一定爭取立功,將功折罪。”
龍劍雲聽了暗自說道:“真的是,這不是瘋子便是傻子了。
龍劍雲對這黃金鎧甲真的是沒轍,要不是白袍巫師的幫忙,真的不知怎麼將這身打扮穿在身上。不過穿上這身鎧甲倒不覺的笨重,他細看之下,這哪裏是什麼黃金打造而成?分明就是用藤條編製而成的藤甲,藤甲製成後塗上金黃色的油彩,然後放在太陽下曝曬,這樣一眼看下去倒真像是套黃金甲。白袍巫師哪知其中有詐?真的以為是黃金打造而成。
“想不到這傻子竟然對古代的服飾這麼的熟悉。”他心中暗自好笑,同時心底又提出了一種可怕的猜測。
“尊神,卯時快到了,請您移駕迎娶神後。”
“日出東方之際,我必由東麵海域而來,你且隨我一同往水裏去。”龍劍雲想到要救出那女子,就必須跟白袍巫師對那個所謂的大王所說的預言相吻合,白袍巫師對那個大王說光明之神在卯時在東方出現迎娶神後,那個地方的東麵正是一片水域。龍劍雲之所以做出這樣的選擇,就是因為他有比一般人過強硬的水下功夫,現在用到這方麵,應該勉強能夠湊合吧。
哪知白袍巫師聽後神色大變,連連擺手:“不,不,尊神,我族向來以水為大忌,族中從來沒有人落過水。”
龍劍雲一聽正中下懷,於是說道:“好,那你這就先回去做好準備,本使卯時必然前來,對了你家大王叫什麼名字?”
白袍巫師慌忙說道:“哈薩克族部落首領沙摩柯。”
“沙摩柯?”龍劍雲感到這個名字甚是古怪,甚是熟悉。他雖然混**但卻特別鍾愛曆史,尤其是三國的曆史,可以說他的童年就是在父親所說的三國故事中成長的,故而對沙摩柯這個名字感到很熟悉,他知道沙摩柯在三國時期是南方少數民族的一個番王,這哈薩克族的首領居然也叫沙摩柯,不過片刻後他又啞然失笑,怎麼有那種可能?
“尊神……”白袍巫師見光明神使沒叫自己離開,又沒叫自己不離開,卻好似在思索著什麼?他甚是不安。
龍劍雲卻冷著臉說道:“不對,你們現在正將神後綁在一個木架之上,她現在正在痛哭流涕,是何道理?”
白袍巫師以為龍劍雲有千裏眼順風耳,嚇得慌忙跪倒在地,“尊神,臣下該死,實在愚昧不知。請尊神降罪。”
龍劍雲冷冷地哼了一聲:“我不希望這種局麵再次發生。我希望卯時見到的神後不是被你們架在木架上的!否則天威降臨,就不是你一個人的事,那麼到時就有可能是你整個族的彌天大禍!”
白袍巫師嚇得連滾帶爬走出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