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嗎?”幽月見影兒過來,急切的問。
影兒搖搖頭,“隻打聽到了一個模糊的地址,但秦公子好像並不在。”
“他能去哪兒呢?”幽月搓著手心來回踱步,麵有慍怒,原本約了她去昆山的,她在那等了一夜,他都沒出現,她可是頭一次以約會的名義被放鴿子,害她以為他是要表白,辛辛苦苦打扮了半天,坐在山巔上吹了一夜的冷風。
“小主,不如再等等?”影兒看著幽月魔怔的樣子,忍不住勸慰。
“還要等?”她都等了三天了!這三天從最初的憤怒到後麵的焦灼不安,她已經不打算追究了,隻想問問他到底要跟她說什麼。
“那不是不知道他在哪兒嗎?”影兒低著頭小聲的嘀咕著。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斃!”幽月拍了一下手掌,站定,腦海裏閃過一個計劃。
影兒有些不安的看著幽月,“小主要作甚?”
“他不出來,我還不能逼他出來?”幽月被自己英明神武的舉動感動了。
“可是,小主,你的時間不多了。”影兒一臉擔憂的望著她。
幽月深深的呼吸幾下,“我想……我能堅持到見他……”
“小主……要如何逼他現身?”影兒歎口氣,曆劫的時間早就到了,小主遲遲推著不想曆劫,隻怕這會兒內力都用上了。
“我啊,用我逼他!”幽月一想到他驚慌失措的樣子,就成就感爆棚。
影兒:“……”他會在意嗎?一直以來都是小主追著他不放,他從未表過態,甚至不曾有一絲的暗示,真不知小主的信心從何而來。
“好了,就這麼定了,我們先去你說的那個地方。”幽月說罷,拉著影兒就大步流星的直奔大營。
可是,一哭,二鬧,三上吊都用過了,她們連大門都沒能進去。
“怎麼辦,小主?”影兒擔憂的望著幽月,試圖安慰她,可當她看到幽月一臉的興奮時,生生的將勸慰的話咽了下去。
“你以為我真打算進去?”幽月白了影兒一眼。
“不然呢?”這麼大老遠跑來作甚?
“我來隻為混個臉熟。”
“……”影兒石化在冷冷的空氣中,“……小主……你等等我……”
幽月回去後剪了布條,讓影兒磨了墨,然後伏在桌子上奮筆疾書起來,扔了寫,寫了扔,最後終於搞定。
影兒湊過去,幾個大“字”赫然畫在布條上,一個圈圈,兩個叉叉,後麵又畫一個圈圈,然後還滴了滴血,她指著布條上的畫問幽月,“這是何物?”如此怪異!
“就知道你不懂,這是指我被綁架了,很危險。”幽月吮吸著紮破的手指,一邊說一邊比劃。
影兒冷汗直流,“寫字不是更容易明白?”
“說你笨吧,你還不承認,寫字他不是一眼就認出來了?”幽月給了影兒一記白眼球,“你再去找他,這次要哭哭啼啼,我帶著繩子去昆山頂,記得要演的像一點……”
幽月一邊說一邊拖著影兒走,剛出門口,便被兩把明晃晃的刀逼停了。
劫財還是劫色?
黑衣人卻二話不說上來就打,劫財不可能,劫色也是不能的了。